麻爪子了。想來想去說:“咱們管不了那麼多了,這是我奉命搞的組織活動。不管是什麼話,你儘管說好了!”
夏玉玲低著頭說:“讓我說我就說!還記得那是剛開學的第四天的晚上,在咱們女寢室,我跟張玉英鋪挨鋪住著。兩人還都是班幹部,我因為剛從家裡來學校上學,家中老媽身體不好,我一來上學便無人照應,我就直門鬧心,我就對張玉英沒事兒閒叨咕,我說張玉英呀。你說我怎麼了,自從打家來到學校上學後,每天不管是什麼時候,總是鬧心。這可怎麼整?張玉英就笑嘻嘻說,鬧心不怕,一鬧心你就撫摸你自己,管保好使,不信你試試看。我就問她得撫摸哪?她說鬧心你說摸哪?!她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她當時就瞅我的前胸和身下邊,我可也就明白了。就這麼幾句話,這不張玉英今天也在這坐著,有話也可以講嘛!”
張玉英嚯地站起來說:“夏玉玲你說的不對,你竟敢當著大家的面給我加不少花點兒:比如她說她鬧心,當時她是說‘有時鬧心’,不是剛才說的‘不管什麼時候總是鬧心;再有她鬧心原因,當時她根本沒說由於她媽身體不好,而是直接說的‘她總鬧心’,還說‘這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