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很明確,是針對性壓抑而提出的,再說‘解放’和‘自由’這兩個詞都是積極的詞。不是一提上便可以片面理解,更不可以隨便亂來的。所以我說不對點兒,艾書記他用不著多加那份小心!”
張玉英和夏玉玲都說:“東方紅你別這樣講話,有於老師在這。那麼說多不好呀?!”
東方紅微笑著向於芳點點頭。
於芳開心地說:“我不在乎,他是他我是我,抽大煙扎嗎啡——各是個嗎!”
“這就對了嘛!”東方紅說。
夏玉玲也贊成說:“我看咱於老師對艾書記一點兒不糊塗,如果迂著的是她家裡的事兒,她和艾書記肯定穿一條腿褲子;而像這種與她家無關的事兒,她勢必站在我們這邊。”
“夏玉玲說的對,就是在我家裡也要分什麼事兒,有的事兒不隨我心的話,我也不能答應他,不和他乾的話。也要和他好好分爭分爭!”
“這就對了嘛!”張玉英說。
“哎!我還想起一件事兒,你們說咱們成立這學會在學校大門口還掛個大牌子不?”東方紅提說。
“怎麼不掛呢?!不但掛,還要掛個大紅牌子呢,因為咱們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