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們兒看上的人,朋友妻不可欺,否則會遭天譴的哇。
在我遐想的功夫,耿辰南把我從天台上抱到了樓下的宴會廳,然後又一直把我抱到了車上,也就是說參加宴會的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一詭異的景象,然後當我第二天上網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成為了上海上流社會最出名的棄婦,哦不,是上海上流社會最幸福的少奶奶。
我本想問問他是什麼意思,可是丫一副誰欠了他錢的表情,讓我不敢有所行動。
我坐在車的最邊緣,手扶著車把以便於我隨時都可以逃脫,生怕丫突然化身成禽獸撲向我,剛才他的那一句話已經把我搞得異常鬱悶了。
車子開到了一幢別墅前面,下車的時候,他為我開啟車門,伸手還想抱我,我笑眯眯的看著他,似乎還有一點兒諂媚的意味,因為我想到了那隻可憐的波斯貓,我真怕惹怒了他,他會暴力的把我扔出去,“不用了,我……我自己能走。”
耿辰南看著我這副模樣,似乎心情很好,點點頭,拉過我的手進了別墅。
別墅裡面的裝飾簡單大方,剛坐在沙發上我就看見陳醫生從樓梯上走下來,才知道這是他的住所,他年齡有40來歲,為人做事一絲不苟,即使我們只見過一面,我的火眼金睛也能看出來。
他坐下來,看著我們稍稍有些詫異,隨後問道:“耿少,您被什麼動物咬傷了?”
耿辰南微微一笑,拉過我的手說:“不是我,是我的太太,她被一隻貓撓傷了。”
我發現耿辰南很愛拉我的手,也許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吧,俺還得狗腿的配合他。
陳醫生看見我脖子上的抓痕,笑著說:“少奶奶如此不小心啊,沒什麼大礙,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