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然對徐雅然說道。
徐雅然可以清楚的從這個男人的眉眼中,看到一絲痛苦滑過。
徐雅然想,或許這個男人也曾經像他這樣,失去過孩子吧?
說完話,這個男人又轉回頭看向嬰兒房裡,這個男人又恢復之前淡然的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連嘴角揚起的弧度都沒有變過。不過徐雅然卻是從這個男人的身上,體會到一股悲情與蕭瑟。
“先生,你沒事吧?”徐雅然伸出手,拉住了這個男人的袖子,輕輕的拉了一下問道。
徐雅然知道她的這個動作,對於一個陌生人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親蜜了一些。不過她做起這樣的動作,卻是異常的嫻熟,好像經常做似的,兩個成年男女之間,一個女人拉著一個男人的袖子,卻是沒有一絲曖昧。
“我沒事,今天是我太太和孩子的忌日。五年前的今天,他們就是這家醫院難產去世的。”男人的聲音不再如剛開始聽到的時候,那般溫厚了。他的聲音裡帶著傷感,徐雅然聽了以後都想要哭出來。
“雖然他們母子都去了,不過我卻要代他們,活出他們的那份精彩。”
徐雅然看了這個男人一眼,鬆開了自己的手指,抿著唇沒有說話發。她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
“所以,你不用傷心了。至少你還活著不是麼?你可以代替肚子裡的孩子活著,活著其實對於一些人來說是一種奢侈,沒有了就是沒有了,沒有了就是沒有緣份,緣份盡是不管再怎麼努力也留不住。若是還有緣份的話,你任性也好,無理也好,自私也好,孩子終究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