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幫小子即使骨傷痊癒,也要重新開始學走路,沒有一年的時間根本不能上崗!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些打手都是在正點茶樓受的傷,養傷期間的一切費用加上工資,自然全有林志濤負責。出道以來,濤哥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經過十幾天的修養,林志濤的大腿剛剛有點消腫,勉強能穿上kù子,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幾個好友叫過來,一定要出這口惡氣!不就是一個駐京辦主任嗎,呂彪已經說了,是一個很沒有人緣的副處級幹部。老子黑白兩道通吃,不信就制不住你!
“哈哈!”隨著一聲暢快的笑聲,刑警支隊長黃海波把牌一推,笑道:“不好意思,胡了,還是自摸!”每次打牌,黃海波都是最大的贏家,少則數萬,多則幾十萬不等。黃海波對這裡面的道道心知肚明,所謂的打牌,不過是他們變相給他送錢而已。他能贏走多少,要看他們請託事情的難易程度。
今天的牌碼比較大,三人一上來又故意放給他一個自摸,黃海波心裡也有了底,今天肯定收穫不小,這幫小子也肯定有大事。
紅姐拋過去一個媚眼,浪笑道道:“黃隊,你手氣真壯,上場之前是不是佔寡fù便宜了?”黃海波吐了一個菸圈,sè迷迷地盯了紅姐一眼,這個小娘們的確有點味道,怪不得嚴局長被迷得七暈八素。朋友妻不可欺,如果不是礙著江湖上的一些忌諱,黃隊長也想品嚐一下這個東方道上一姐的滋味。
黃海波yín邪地一笑,說道:“妹子,哥哥沒有那個嗜好。茶樓又來新鮮貨了嗎?féi水不流外人田,有鮮貨先讓我們弟兄享受。”黃海波掃了一眼沙強和呂猛,見兩個傢伙也是一臉的壞笑,這是沙強有點不自然。
風月場所上的失足fù女,對這幾個傢伙已經沒有什麼吸引力,轉而開始糟蹋良家fù女。為了滿足這些變態傢伙的需要,正點茶樓更是喪心病狂,想方設法從學校裡誘騙涉世不深的女學生。
第一次和黃海波單獨聯絡,紅姐就給黃海波提供了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剛剛上初一。小女孩父母離異,沒有家庭溫暖,學習成績很差,越來越沒有心思上學,經常魂跡於學校周圍的網咖。在小太妹的引誘下,把這個小女孩給騙到了正點茶樓。
紅姐本來想把這個雛先送給嚴明,嚴明雖然年近五十,卻和黃海波一樣,異常的變態。不過,紅姐遇到了一件麻煩事,嚴明到國外考察去了,又急需解決,只好直接去找黃海波。紅姐和黃海波並不很熟悉,想讓這個傢伙出力,就必須扔出去幾個骨頭。
黃海波霸王硬上弓糟蹋了小女孩之後,非常滿意,恬不知恥地向紅姐炫耀,這是他嘗過的手~打女人當中,最嫩的一個,以後有鮮貨不要忘了他。黃海波清楚紅姐和嚴明的關係,還不忘提醒一局,嚴局長有什麼事情,也需要他黃海波來具體作,讓紅姐懂得規矩。一來二去,黃海波也成了正點茶樓的座上客。
掃了三個sè鬼一眼,紅姐一邊呼拉著麻將,一邊神秘地說道:“三位,我這裡剛從藝術學校來了幾個雛,全是大一的學生,地道的農村土jī,個個包處!看在咱們的關係上,我可是特意給你們留下的!”
呂彪嚥了一口口水,故意挑逗道:“紅姐,不會是用鱔魚血來糊弄我們哥幾個吧!”紅姐不屑地白了他一眼,yín笑道道:“猛弟弟,你們哥幾個不是剛發財的土老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fù女,還能瞞得過你們?實話說了吧,紅姐我親自驗過,絕對的純天然。如果有一個人工整形的,姐姐給你換十個!”
紅姐三言兩語把黃海波和呂猛調撥的yín心大動,再也沒有打麻將的興致。見黃隊長和呂三有點急不可耐,只有沙強顯得有點心不在焉,不像往日裡那麼猴急,可能有什麼心事。
輕輕嘆了一口氣,紅姐扭頭掃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林志濤,故作可憐地說道:“弟兄們,紅姐給大家弄點鮮貨不容易啊!就說上次吧,猛子兄弟要給規劃局的一個老頭子上供,我費了吃奶的勁,才從東方傳媒職業技術學院弄來一個大學生,也是個處。老頭子是爽了,猛子兄弟的事也辦成了,我們兩口子可慘了!”
聽紅姐可伶巴巴地訴苦,呂猛臉sè一寒,說道:“紅姐,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在東方,還有敢和你叫板的人物?紅姐,有什麼事你就說,體制內有黃隊給你罩著,道上的事情,如果濤哥不方便出面,就交給我和強哥!敢和我們作對,看老子不拆洗了他!”
紅姐一指林志濤的大腿,說道:“弟兄們看見了吧,這就是被人給打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