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做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身為獨生女的陸璐從小就漂亮,陸爸爸和陸媽媽更是含在嘴裡怕化了,因此也養成了一身公主病。人們常說,只有不算公主的人才會有公主病,真正的公主,所有的**都被滿足,是不會生出公主病的,就像季琳那樣,滿身耀眼的光芒,不會虛榮,不會貪婪,那麼驕傲。
可是陸璐不同,物質上的給予無法滿足她對自己容貌的評估。她愈發明豔,就愈發渴望更多更好的物質生活滿足自己。**是一種**,越深越難自棄。
如果說家境富裕的徐奎是陸璐生活中必然會出現的情侶,那林濤就是那朵盛開在黑夜的玫瑰,透著迷人的香氣,滿足陸璐所有現實的夢想。所以當同學會上看見帥氣的林濤開著紅色的跑車酷酷的停在陸璐面前時,她心裡那盞燈突地亮了。
沒有考上大學的林濤,在半年的時間裡竟然變化如此之大,讓陸璐詫異,莫非高中時追了自己三年的窮小子,竟然是體驗生活的富二代?陸璐迎著林濤火辣辣的眼光,粲然一笑。她知道自己很美,脫了稚嫩,有種介於少女和少婦之間的誘人。林濤大氣的包了餐廳,在一群夢想剛剛啟程的大學生裡,耀眼奪目。
不過幾天的功夫,二人就已經如膠似漆,徐奎的電話對於陸璐來說,由開始的甜美牽掛,變成不耐。
被思念折磨的徐奎微微覺出異常,又因為陷得太深,並未做他想。
林濤是瘋狂的,野性十足的,帶給陸璐不一樣的感覺。他常帶著陸璐出入高檔的酒吧,瘋狂的跳舞,擁吻陸璐,隨著音樂,澀情而又激情。他不會像徐奎那樣,單純而又單調。林濤拉著陸璐,一路飈車,絢麗的色彩穿過黑夜,或停在海邊,或停在空曠的荒蕪裡。黑夜掩蓋了白皙的身體,粗重的喘息,深深**的**,和無邊無際的索取。
陷入瘋狂的陸璐沒有想過林濤的變化源自哪裡,甚至沒有問過,半年的時間林濤做過什麼,現在何處。愛情是盲目的,讓清晰的大腦宕機,**的黑洞,不是你想出來便可以出來的。
覺察出異常的陸媽媽常常會問她跑去哪裡了,總是那麼晚回來,甚至還帶著菸酒的味道。正處在亢奮狀態的陸璐只覺得媽媽異常的嘮叨,不耐的搪塞:“同學經常聚會,當然有男生喝酒抽菸啦,我就是和女同學聊天唱歌,你不要總是嘟嘟囔囔的嘮叨我好不好。”
陸媽媽看著越來越喜歡化妝的女兒,嘆了口氣,“璐璐,你才剛剛19歲,不要總是化妝,會傷面板的。怎麼你們班同學老是聚會,明天不能出去了,都二十九了,誰家不是在忙著過年,別沒事到處亂跑了,過了初一,帶你回老家,你奶奶都想你了。”說罷慈愛的拍了拍陸璐的頭。
陸璐撅著嘴,微微不耐,卻也無可奈何。躲在自己屋子裡,給林濤發簡訊。林濤本就嘴甜,融進了社會以後,話越說越露骨。常常一條簡訊就弄得陸璐嬌羞不已,內心也跟著蠢蠢欲動。早就把等著她電話的徐奎忘得一乾二淨。
過了年,陸璐就跟著父母回了農村老家,一直住到初七晚上才回來。初八陸媽媽開的店鋪要開業。陸爸爸也要上班,得了自由的陸璐忙給林濤打電話,電話那端卻傳來甜美的女聲: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陸璐以為林濤在忙,富人家的應酬總是很多,間斷的又打了好幾遍,卻依舊如此。一直到晚上,陸璐也沒有找到林濤,她才發現,如果他不開機,自己竟然無從找起,似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陸璐不相信,昨天還在被窩裡偷偷看著林濤發來的纏綿簡訊,今天就找不到他了?陸璐在自己的屋子裡轉著圈,煩躁的理了理頭髮,似乎內心急於宣洩的**卡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難受的緊。
突然手機振動,陸璐心喜,卻看見“徐奎”二字閃爍在螢幕上。陸璐吸了口氣,接了電話,“徐奎”聲音裡透著一絲委屈。徐奎慌了,忙問:“怎麼了,璐璐,在家受委屈了?怎麼好幾天都沒人接電話,急死我了。”
徐奎的關心成了陸璐撒嬌任性的理由,稀里嘩啦哭了一場,直把徐奎哭的恨不得現在長了翅膀飛過去,好好抱在懷裡安穩一場。
陸璐說:“我想你了。”徐奎聽著滿含鼻音透著絲絲委屈的話語,一顆心軟的不像話,前幾日的胡思亂想早就忘到天邊去了。兩個人你儂我儂的說了好一陣的甜言蜜語。掛了電話的陸璐恨恨的想:好你個林濤,說失蹤就失蹤,不要以為本姑娘就你一個,愛著本姑娘的人多了去了。似乎是徐奎無比甜膩的話語安慰了陸璐的失落,躺在床上的陸璐竟然睡的異常安穩。
青春裡,誰真的懂得愛人,誰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