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了。小東子是什麼人?是我老公的侄子,也是我的侄子,和我如一家的親人,我怎麼可能不顧?”蔓蔓道,見蔣梅欲再說什麼,擺個手,繼續說,“二姐,在上次的事後,那天我們吃飯,公公和我說了一段話,說是今後蔣家都是我的後盾。我想了許久,即使公公不說這個話,那天,若不是公公和二姐你,我蔓蔓能這麼快洗脫冤枉的罪名嗎?”
聽對方不僅沒有責怪她那天的無力,反而相當感激,蔣梅自覺汗顏,尷尬地說:“都是一家人,需要這樣客氣的嗎?”
“二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以後,你和小東子的事,就是我蔓蔓和我老公的事,不需要再多言一句謝字了。”蔓蔓說完,再給小東子的盤子裡擱了個小小的金黃色包子,對小男孩笑道,“這是我們那裡的特產,叫做金沙包,甜的。”
小東子眨眨眼,想說:舅媽,你對小孩子笑的時候最漂亮了。
門鈴這時候叮咚一響。
蔓蔓站起來想去開門,被蔣梅攔住。
“我靠門,我來。”蔣梅一面說,一面搶著先走到了門口,對著門上的門眼洞裡望了下外面,在看到外面站的是姚爺時,頓然一驚,回頭朝蔓蔓一聲噓。
蔓蔓急忙走過去問:“怎麼了?是誰?”
“姚爺和你怎麼約的?在哪裡見面?”因為這事兒是蔓蔓與兩爺約定的事情,蔣梅不好過問。然按照兩個爺的大牌風格,照理,至多是該讓他們在醫院門口等爺嫁到吧。
“他說七點半。具體地點說在門口,我就想,是在大院門口。”蔓蔓同是依照常理推斷姚爺的話,可能是醫院人多怕走散了不好碰面,先約在大院門口見了。
蔣梅心裡嘖嘖,給蔓蔓一個示意的手勢——爺在外頭了。
蔓蔓大驚,忙抬頭望牆上掛的那個鍾,和自己的手錶,都沒有錯,七點鐘不到。
她們總不能因為時間未到就此把爺在外頭晾著,兩人互看一眼後,蔣梅忐忑地轉下門把。
開啟門後,門口立的姚爺一如既往,穿著那身綠色軍裝意氣風發,頭戴五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