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講,恐怕恰恰相反。
所以竟然連見都不見他一眼,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地將北堂御劍趕出了提督府。
幸虧北堂御劍是個樂觀的人,站在提督府外,哀哀地叫了兩聲:“本少爺的純潔少男之心就這樣被傷害了。”之後,想了想又說,“幸虧本少爺還有一兩個相好。”
於是就出現在了唐樂顏面前。
唐樂顏一怔,從想象之中醒過來。
望見眼前人從黑暗裡走出來,頭髮端**的,兩眼也是,只不過仍舊閃爍著光芒。
這點光讓這個人看起來與眾不同。唐樂顏一笑:“為什麼北堂兄看起來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呃……那個?”
北堂御劍一揮袖子,踏步上了臺階:“樂兄你真是宅心仁厚,讓我猜猜,你是想說我如雨中落拓失意,憂鬱的美男子一名嗎?”
“不錯不錯。”唐樂顏點頭,“世人都如北堂兄這麼看得開,這世界將更美好。”
北堂御劍上了走廊間,拍打身上的衣裳。一時之間水珠四濺。
唐樂顏掩面,有幾滴水仍舊濺在她的臉上。
他就像是一隻剛找到家的流浪狗一樣,在抖動皮毛。
唐樂顏被自己想象撼動,掩嘴而笑。
正巧北堂御劍抬頭。
就在他的面前,藉著走廊下淺淺的燈籠光芒,他看地清楚。
眼前這人,大概是剛沐浴過。渾身上下,散發淡淡幽香。
頭髮似乎沒有全乾,柔順披散肩頭,也不似平常那樣在頭頂挽了髮髻,而是全部向著兩邊披散開。有幾縷幹了的頭髮順著臉頰垂落下來。
他的眉眼分明,長眉本來英挺,卻被頭髮遮住末端那斜飛的弧度,而笑起來眼睛迷得向下彎起,恍然竟有幾分甜美。
內裡穿一件輕薄的白色長衣。隨風飄飄,外衣大紅,斜披肩頭。領口被一隻素手捏在頸下,就好像是紅雲之下一朵白蓮。
北堂御劍一怔,滿腹的話居然說不出來了。
只覺得心上好像有什麼東西輕輕地敲了一下,很調皮的提醒。
“是誰來啦?”屋內有人問。
“侍書,去準備一間房間,另外,備一些熱水。”樂顏停了笑,轉頭吩咐。
“好地。”腳步聲響。卻不出來,向著內裡走去。
“北堂兄請進。16K”樂顏伸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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