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有人會比她更勝任撩火撥欲,讓男人慾仙欲死。
“我表妹。”她才是最佳的棋子。
“你是指紀如倩?”她的頭號情敵。
“你等箸看吧!悲情山莊又要多一起悲劇了。”他陰陰的一笑。
葉紅唇一嘟地印上他耳窩,一隻手妖嬈地繞著他胸前一劃,酥媚的身子偎上前。“人家也要玩嘛!”
“最後那一擊少不了你的份,你的小心眼不發洩發洩怎成。”季群玉淫穢地揉搓起她的雙峰。
“那我是不是該報答大哥一下?”她豔紅指尖往他胯下一刮,輕輕地撫弄起來。
他滿意的一喟,“去把床弄熱一點也好,幾天沒和你玩玩了。”
“死相,你輕點嘛!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好消磨。”嗯!好舒服。
“你真是浪得夠騷。”他分開她的兩腿夾抱著他的腰。
兩人私處互相摩擦著,每動一下就多一份快感,動作淫蕩下流,看得王刃口水直流。
“大哥,小弟能分享一些即將到來的成功嗎?”王刃邊說邊撫上葉紅白嫩的大腿。
季群玉邪惡的勾起唇,“有何不可,一起來吧!”
“謝謝大哥成全。”
鶯啼浪聲等不及回房,三人就在人來人往的小嘍羅面前野合,畫面激越得教人臉紅。
手底下的人看了按捺不住地血氣一衝,紛紛奔向後堂壓上搶來的女人身上,不顧她們悲喊哭泣地輪流姦淫,在罪惡的虎頭寨裡逞其獸慾。
其風悲嗚。
百花爭豔,只因牡丹不開。
又過了大半個月風平浪靜的日子,悲情山莊已習慣了某種突來的稀奇古怪,下人們臉上多了幾許笑容,見面時會多剛幾句家常話,少了戰戰兢兢。
該早起的人依然早起灑掃應對,不該早起的也被訓練到卯時一至就自動睜開眼,等著聽一陣“兵荒馬亂”的大喊聲,會心的下床著衣好準備一天的開始。
人的骨子裡天生有根造反的筋,在天生好命兒的推波助瀾下,下人們一反常態的不再畏懼令人聞風喪膽的索命閻王,偶爾還會大膽的頂兩句嘴,然後偷偷地躲在一旁大口喘氣,悶頭大笑。
可是今天,大家都起晚了,因為昨夜某人的一時興起,全莊總動員在莊裡空地上挖兩座小湖,說是來夏好種荷,秋賞游魚。
忙了一整夜,個個肩酸腰痛地挺不直,一沾床就起不了身,日近晌午還不見有人走動,使得上門造訪的人被拒於朱門外,納悶為何沒門房來開門而無功折返。
總之,山莊的正常作息已被徹底顛覆,人人都磨出一顆耐操的心。
只差一點,沒跟著去沿街行討做乞丐,因為莊主不允許;而某人曠職已久都快忘了乞性,唯獨一根打狗棒不離身。
大家見怪不怪,往往因手杖的主人而忽略,她是笑聲泉源。
“悲雲哥哥,你在忙呀!”
小貓似的叫聲讓正在處理莊務的風悲雲抬起頭一覷。太乖不是好現象,一是有所求,一是生病。
看她紅光滿面一臉柔順,顯然是前者。門外的魍、魎、魑、魅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噙著奸笑,不太看好她的“小小”要求。
“悲雲哥哥好辛苦哦!為了賺銀子養一群廢人股不離椅,羽兒看了好心疼。”
四鬼一聽面色發青地差點跌倒,他們是為了保護誰才淪為“廢人”的呀?!
不知感恩圖報。
“你吃飽了吧?”他一招手,抱著她坐上自己的大腿。
乞飛羽小臉微微一皺,“你別當我是飯桶,一開口就問人家吃飽了沒,我都長出一層油了。”
“喔!在哪裡?我瞧瞧看。”他戲謔的眼眸直往她身上溜,大掌撫握著纖纖腰肢。
“你看不到啦!全包在礙手礙腳的衣服裡。”她怕癢地咯咯笑著。
他用十分認真的表情在她衣襟一撩。“我幫你脫了它就不礙事。”
“啊——大色鬼。”
她倏地一跳拉緊羅衣,菱紅小嘴嘟得半天高,以竹杖隔開五尺遙,她又不是來獻身。
輕輕一嘆的風悲雲抓住竹杖另一端一扯,羽毛般輕盈的人兒頓時落入懷中,他笑睇地啄吻她桃色小口,含柔的雙眸是無限寵愛。
對她的愛戀一日深過一日,她的巧顏甜笑融化了一天的辛勞,他無法想像以往沒有她的日子是如何度過,似乎太遙遠了。
不復記憶。
擁著她,是滿足;嗅著她幽然體香,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