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還怕他丟了,等會兒找不到我們自然會回家的,我們走吧,不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理論了。”王雪梅說道。
方智勇覺得王雪梅說的很對,於是夫妻倆就齊齊的站了起來。
“你們不把方博交出來,別想走。”小囉囉蠻橫的說道。
“你試試。”王雪梅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囉囉。
王雪梅本來就很高,這一年在工地上,人也如同吹氣球一樣,變得又高又壯,平日裡,方智勇在她身邊都略顯單薄。
這個小囉囉身量教矮,而且一看就是一副被菸酒掏空的模樣,瘦弱的身材跟王雪梅產生了強大的對比。
小囉囉嚥了咽口水,他知道憑藉自己是攔不住這對兒夫妻了,所以他只能裝腔作勢的甩下一句,“你們有本事等著瞧。”
然後就趕緊出去搬救兵去了。
王雪梅則一臉勝利的模樣,方智勇不知為何,總有些心神不寧,他自己也去了趟洗手間,也沒有找到陳慧博。
於是他安慰自己,可能陳慧博臨時有事,所以先行離開了。
夫妻倆回到家中,王雪梅把耳環摘了下來,然後去取小布袋,這些行頭打扮她也只有在出門的時候才會用上,平日裡工地裡他們都是低調做人,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王雪梅伸手挪過磚頭後,摸了幾遍,都沒摸到小布袋,馬上驚出一身冷汗。
“智勇,不好了,屋裡遭賊了!”王雪梅驚呼道。
“啊?”
“我的那些首飾都不見了!出門還放在這裡呢!”王雪梅也顧不得形象了,直接趴在地上,仔細的看著,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
“你是不是放錯地方了!”方智勇也在附近地上摸了起來。
“沒有啊,我記得清清楚楚。”王雪梅一邊說一邊無意識的在自己身上和包裡摸了起來。
“咦?怎麼在這裡。”王雪梅手伸包包裡的時候,摸到了小布袋,舉起來一看,果真就是自己裝首飾那個。
“我說你放錯地方了,屋裡這樣,小偷都不進來的。”方智勇自嘲的說道。
王雪梅鬆了一口氣,開啟小布袋,然後發現小布袋裡放著一張紙條,伸開一看,是陳慧博的字跡。
“爸媽,對不住了,我欠了五萬的賭債,不還錢他們要殺了我,我先逃走了,你們有機會也跑吧,陳慧博。”
“孩子爸,你看看!咱們兒子他他”王雪梅一口氣沒上來,頭昏目眩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方慧博趕忙接過紙條,看完後也傻了眼。
原來陳慧博吃飯時,看到父母蒼老辛苦的模樣,一時間良心發現,於是拿起點選單,刷刷的留下這個紙條,又把小布袋裡的首飾隨手拿了幾個,把紙條塞進小布袋裡,偷偷塞到王雪梅的包裡,然後才跑的。
陳慧博逃出了飯店後,摸了摸身上的錢,這些錢夠他回小縣城了,於是他直接就去了火車站,踏上了最早一班回去的列車。
嶽明遠面臨了這一生最中大的一次危機,挺不過去,這一生估計就再也起不來了。
至於如何挺過去,說到底都是一個錢字。
“張秘書,你回去和會計清算下公司的資產,另外新的生產線的工人全部都解散了,機器聯絡原廠家賠本賣掉,你再和佳人服飾接洽一下,談談關於佳人服飾的賠償,具體得多少錢,我下午回工廠之後再開會解決。”
“好的,嶽總,我這就去。”張秘書說完,看了一眼嶽明遠,稍微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公司一定能挺過來的,我會待在最後的。”話音落下,張秘書沒有等嶽明遠回覆,轉身就走了。
“爸爸,我們一定會挺過來的,你看,大家都相信你。”嶽驕陽安慰著父親。
“走,我們先去醫院看你爺爺去。”嶽明遠暫時拋開工作,先去安排一下嶽江河的事情。
當兩人匆匆趕到醫院,看到的就是林芝在叨叨唸唸的跟嶽江河說話,仔細一聽,說的不外乎就是她們一家三口離開了之後,過的多順心,多爽快之類的。
林芝也不理會對方會不會有回應,就是要一吐為快。
嶽明遠哭笑不得喊了一聲,“林芝,我們來了。”
“你們再不來,我可要餓死了,都快1點了。”林芝站起身來,抱怨道。
“辛苦你了,上午醫生來查房怎麼說?”嶽明遠問道。
“說你爸沒什麼大問題,只是營養不良,回家養一段時間,再來做康復治療,這水是補充營養的,輸完就可以辦出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