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剛才冷了許多。

慕容萱怔住了。當聽到陳白露的話的時候,她知道她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一個女人絕不應該在另一個女人的面前說自己如何瞭解她感興趣的男人,就好像一個男人打死也不能在一個喜歡他的女人的面前說另一個女人如何的好。哪怕她真的很瞭解這個男人,比了解自己的身體還要了解他。因為這樣會很容易得罪人。要知道,得罪一個人比惹上麻煩還要麻煩。

慕容萱不說話,陳白露也沒有說話。直到兩人走到教學樓的時候,才開始說話。

“我去309,你去哪個教室?”陳白露嚮慕容萱問道。

“我去103,上計算機課。”慕容萱向陳白露答道。為了對剛才的事情表示歉意,慕容萱的臉上居然帶了一絲難得的笑容。若是這裡有狗仔隊,明天頭版一定會是這個。

“哦!沒想到你也要上課?”陳白露淡淡地說道。不知道話中的“也”字是表示驚訝,還是諷刺。

“我是一個學生。學生來學校本就是來上課。無論哪個學生,都應該去教室上課,我也不例外。馬上就要上課了,我先走了。再見!”慕容萱說完,往上課的教室103走去。

“學生來學校本就是來上課的?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能明白。”

正如慕容萱預料的一樣,在聽到陳白露的結果之後,蕭天鳴的臉上沒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儘管陳白露自認為觀察得仔細得再不能仔細,但卻不得不承認:失望,哪怕一絲失望的表情,也沒有在他的臉上發現。如果真要說發現的話,那就是微笑。她居然在蕭天鳴的臉上看到了笑容,在她看來多少有些諷刺的笑容。若是沒有和慕容萱進行那一番交流,陳白露現在應該高興才對,高興得手舞足蹈,欣喜若狂。只是現在,陳白露非但沒有感到一絲高興,反而很生氣。她不是對慕容萱生氣,而是對她自己生氣。她覺得自己不瞭解他,一點兒也不瞭解自己疑似喜歡的物件,真的活得很失敗,沒有比這個更失敗了。倘若一個人認為自己活得失敗,無論發多大的火,生多大的氣,都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把火氣遷怒給別人。

“看起來,你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笑得很開心?”陳白露冷著臉對蕭天鳴說道。

“你的眼光不錯。只是,我為什麼不能開心?”蕭天鳴笑著對陳白露說道。

“你剛才有沒有聽我說的話?”陳白露黑著臉對蕭天鳴問道,任誰都看得出她的心情不好。蕭天鳴不是瞎子,當然也看了出來。只是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

“我的耳朵很好使,自然聽到了。你說陳老師拒絕為我們開綠燈。”蕭天鳴點了點頭,對陳白露說道。“開綠燈”的意思是提供方便。在大街上,只有綠燈亮了,才能通行。

“你既然知道,就不應該是這幅表情,至少不用笑得這麼開心。”陳白露悠悠地說道。

“是不是我應該沮喪、失望,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蕭天鳴嘴上這麼說,臉上卻笑得更加開心了。當一個人覺得好笑的時候,就會笑得很開心。

“你擔心考試,但你又不得不去考試,難道你覺得沮喪和失望?”陳白露歪著頭,對蕭天鳴說道,“就像一個人本不喜歡麻煩,而現在卻不得不惹麻煩。他不應該沮喪和失望嗎?”

“倘若那個人知道他無論怎麼都要去惹那個麻煩呢?”蕭天鳴淡淡地對陳白露笑道。

“如果那個麻煩是叫你去死呢?”陳白露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就只好去死了。人終究是要死的。”蕭天鳴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

“那你就去死好了!”陳白露狠狠地說道。當一個女孩子找不到罵人的話時,總習慣於這樣說。只是,教室不是棺材,蕭天鳴自然不會因為陳白露一句話就變成死人。一個人死了,是不會和人鬥嘴,當然更不會坐在教室學習。蕭天鳴不但不會死,反而會比許多人活得好。

“……”陳白露不說話了。當她靜下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她一點兒也不瞭解蕭天鳴。不是不瞭解,而是一點兒也不瞭解。既然不瞭解,那她覺得去了解。她不是一個畏首畏尾的人。無論是在學習的道路上,還是在感情的道路上。

“你的記性好不好?”陳白露開口對蕭天鳴問道。

“這個要看什麼東西。如果是那麼討厭而抽象的字元,我是一個也記不住;若是美麗的女孩子,我倒是能夠記得一大堆,像香香、玲玲、萌萌……”蕭天鳴板著指頭,一個一個地數著,似乎數量比較龐大,不是一口氣能夠說完的。只是,陳白露好像對這些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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