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呢!
花惜蘭再看蕭天鳴嘴角那絲壞笑,頓時明白了這個傢伙剛才絕對是故意的,心裡頓時想揍他一頓。不過,揍蕭天鳴是後話,花惜蘭現在做的是用乾咳來掩飾自己在下屬們的尷尬。
或許是花惜蘭的作風一貫強硬,她的下屬們聽到花惜蘭的暗示急忙把腦袋轉了過去,裝作沒有聽見剛才的話,該玩手機的還是玩手機,該看風景的還看風景。
“算你們識趣!”花惜蘭滿意地看了一眼下屬,才把目光投向蕭天鳴,冷冷地威脅道:“你想死是不是?”
“不想!我家裡有那麼錢可以花,有那麼美麗老婆,我才不想死呢!”蕭天鳴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對花惜蘭說道。
花惜蘭頓時被蕭天鳴氣得哭笑不得,你說你怎麼老想著錢和美女,不想怎麼趁著青春年少好好地為國家和人民服務啊!
“我這個人比較現實。亞當斯密曾經說過,每個人是不會刻意地去為國家和他人服務,他們只會在滿足自己需求的過程中不自覺地為國家和他人服務,而且這種服務一定是有償的。”蕭天鳴開口對花惜蘭說道,“相對於無私奉獻的高尚謹慎,我個人認為這個觀點才比較現實。就像廚師提供食物並不是無私地為別人提供食物,只是因為他們想賺取客人們的錢而已。你們警察也一樣。如果不是國家每月給你們工資,你們會冒著危險捉拿犯罪分子嗎?”
花惜蘭看著蕭天鳴忽然覺得有點不認識了,這種富有哲理的話該是這個傢伙說的嗎?在花惜蘭的心裡,蕭天鳴一般只有說兩種話,一種是哄女孩子開心而沒有營養的俏皮話,另一種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歪理。
“別用這眼神崇拜哥,哥雖不是一個傳說,卻已是一個傳奇了。”蕭天鳴看見花惜蘭發愣的樣子,不禁得意地裝了一回逼。
“切,還傳奇呢,我看你就是自私鬼!如果照你剛才的說法,那些感動中國的人又是什麼?”花惜蘭不甘示弱地辯白道。作為一個從小立志要當一位為人民服務的好警察的人,自然不會認同蕭天鳴這種自由主義的思想。
蕭天鳴見花惜蘭這麼說,不禁狡辯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這只是亞當斯密的觀點嗎?我們走自己的特色,自然會有一批我們特色的代表人物了。正所謂普遍之中不能否定特殊性的存在嘛!這可是地地道道的馬克思主義啊!”
花惜蘭見自己扯不過蕭天鳴,便將話題重新地轉移到了夏雨那個小妞身上。
“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嘛,我和夏雨真的不認識,只是碰巧見義勇為了一次。”蕭天鳴苦笑著對花惜蘭說道。沒想到自己饒了這麼一大圈子,花惜蘭居然還惦記著那件事啊!
“你和她不認識,怎麼知道人家叫夏雨?”花惜蘭逮住蕭天鳴話中的語病攻擊道。
蕭天鳴不禁苦笑道:“那我這麼說好了,我和夏雨今天晚上之前不認識好了。”
“今晚之前不認識,過了今晚是不是就認識了?”蕭天鳴聽到花惜蘭的話,忽然發現自己錯了,自己其實沒有她能扯,真的!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那我再問你!”花惜蘭本著宜將剩勇追窮寇的精神對蕭天鳴繼續打擊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們兩個不認識,那我就姑且當你們不認識好了。這麼看來,你今天的行為就不應該叫見義勇為了。”
“不叫見義勇為叫什麼。我又不是警察,可沒義務幫你們捉劫匪。”蕭天鳴不禁朝花惜蘭問道。
“你當然不是我們光榮的警察。就憑著你剛才那種個人主義思想,就算是,我也要把你踢出我們警察隊伍。”花惜蘭翻了翻白眼,朝蕭天鳴說道,“我告訴你,你今晚的行為不叫見義勇為叫什麼!四個字——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還以身相許呢?”蕭天鳴沒好氣地瞪了花惜蘭,還警察呢,說的話怎麼這麼沒水平。
“喲,我說你怎麼做好事,原來是惦記人家以身相許啊!”花惜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並不想就此放過蕭天鳴,接著又說道,“你別喊冤。那個小姑娘長得也挺漂亮,化點淡妝什麼的絕對可以去當明星。”
“就算人家長得漂亮,也跟我沒有關係。我可沒有說,長得漂亮的女孩兒都跟我有關吧?當然,如果長得不漂亮的女孩兒,那就更不可能了。是吧,蘭姐?”蕭天鳴笑著看向花惜蘭,看得花惜蘭的心裡不免有些心虛。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如果你真跟人家沒關係,那她走之前給你說什麼最喜歡的就是偶然。偶然、邂逅,這一樣的詞語用得可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啊!”花惜蘭瞪了蕭天鳴一眼,厲聲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