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這個時候還不忘吃過乾醋,不禁苦笑道,“我這不是害怕那個女人把你認出來,壞了救二叔的大事嗎?既然你說是,那我們進去好了。對了,我還有一點必須提醒你,你待會兒見到她,可千萬不能流露出什麼情緒,讓她懷疑到我們的身份。”
“囉嗦!我是一個不識大局的人嗎?”陳白露沒好氣地朝蕭天鳴翻了翻白眼,不小心卻看見許娥從遠處走了過來,不禁小聲地提醒道,“她過來了。”
“我看見了,我們進去吧!”蕭天鳴擁著陳白露走進了茶館。
茶館的老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正坐在櫃檯旁邊嗑瓜子。她見蕭天鳴和陳白露是生人,年齡又比較年輕,還以為他們是進來找人的,所以一開始並沒有搭理他們。等到許娥走進來的時候,老闆這才熱情地走了過來。
“小許,你來了啊!”許娥是這裡的常客,老闆自然對她熟絡了。
許娥拽下墨鏡,臉上掛著一絲微笑,環視了一週的情況之後,朝老闆說道:“劉姐,你今天的生意似乎不怎麼好啊?”
“誰說不是呢!你們這些白領金領都忙著上班,自然不會每天來照顧我的生意了。”劉春紅帶著苦笑向許娥訴苦道,“小許,你今天要玩不?”
“我不玩來你這裡幹什麼。怎麼,這裡沒人?”許娥朝劉春紅問道。
“人倒也是有,只是很多玩不了你們這麼大。”劉春紅為難地說道,現在確實湊不夠一桌,但又不想失去許娥這個大客戶,“我幫你聯絡張老闆他們。”說著,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劉春紅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顯然沒有聯絡到人。
許娥失望地看了一眼對方,淡淡地說道:“算了!今天既然沒人,那我去逛街了。”
劉春紅眼見許娥這條大魚,急忙開口喊道:“小許,別忙著走啊!我再打個電話試試,說不定對門那個王總有時間呢。”
劉春紅剛拿出電話,準備要打電話,只見門外走來了一個禿頂、年齡大約三十來歲的男人。
“劉姐,你這裡有沒有人啊?”一見對方走過來,劉春紅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笑呵呵地說道,“曹總,瞧你說的,我和小許不是人嗎?”
“那也不能讓我和小許玩二人轉吧?”那個叫曹總的男人一邊說道,一邊轉頭看向許娥,色迷迷地笑道,“兩天沒叫,小許又長漂亮了。”
許娥這兩年跟著周國濤見識了許多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青澀懵懂的大學生了,心裡雖然對對方的笑容很厭惡,嘴上卻輕描淡寫地說道:“還好啦!我可比不上曹總這麼逍遙,一邊玩麻將,一邊賺大錢。”
劉春紅知道許娥不怎麼待見這個曹總,怕他們兩人傷了和氣,從而影響自己的生意,趕忙打圓場道:“你們一個越來越漂亮,一個越來越有錢,就我這個老婆子還守著這間茶館,沒啥進步,整天拖社會的後腿。”
“劉姐,你到底能不能安排人啊?沒人的話,我就走了。”許娥不耐煩地催促道。
“曹老闆、小許和我三缺一,還差一個人啊!”劉春紅說著,視線不禁落在了蕭天鳴和陳白露的身上,開始打量起兩人來。
剛才沒太注意,以為他們只是進來找人的,劉春紅現在這麼一打量,這才發現蕭天鳴和陳白露的穿著都是名牌,不禁走過去朝兩人問道:“帥哥、美女,你們這是來……”
“你這裡是茶館,我們自然是來打牌的了。”陳白露沒好氣地說道。
劉春紅賠笑道:“以前,我好像沒有見過兩位,兩位應該是頭一回光顧這裡吧?”
“那倒是!我們以前在河東街那邊的天一茶樓打牌,只是那邊現在在裝修,我們只好來你這裡了。”蕭天鳴笑著解釋道,“老闆,你這裡有人嗎?”
劉春紅在這裡經營茶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這個城市的茶館分佈倒是很熟,情知蕭天鳴所說的那個茶樓這兩天確實在裝修,也不疑有他,接著又對兩人問道:“不知道你們打多大的,一個人上還是兩個人上啊?”
“一個人!不知道你們這裡打多大的?”蕭天鳴向劉春紅問道。
“我這裡的客人有很多,小的有打一塊的,大的有打五十的。不知道兩位……”劉春紅看蕭天鳴和陳白露應該是學校裡的學生,想必打得應該不是很大,最多也就是十塊錢。
不料蕭天鳴卻說道:“一塊到五十都沒問題,關鍵是找牌品好的人。我們最討厭那些輸點錢就罵罵咧咧、唧唧歪歪的人。”
“這個……你們放心,我茶館裡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