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國去找你了。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能跟我說什麼,無非就是讓我好好地對你,不要辜負你的深情厚誼。如果我哪天負了你,他會找我拼命,替你找回公道。”蕭天鳴放下飯碗,鄭重其事地對慕容萱說道。
“編,接著編!他是不是還祝福我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啊?”慕容萱白了蕭天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就算你有那麼無聊,趙忠國也不會是這麼無聊的人。”
“這都被你看穿了啊?”蕭天鳴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對慕容萱說道,“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就是一些男人之間的事情而已。他又不是女人,你還吃他的醋啊?”
慕容萱被蕭天鳴氣笑了,笑著說道:“男人之間的事?不知是哪門子事?剛才,某人還說了對老婆大人要知無不言,現在卻是一句實話都沒說,屁話倒是噴了一堆。”
“萱兒,拜託你說話文明一點兒好不好?我現在還在吃飯呢。”蕭天鳴苦笑道。
“吃了個大頭鬼!你一天都只知道吃喝拉撒睡。”慕容萱瞪了蕭天鳴一眼,幽幽地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趙忠國找你的事情是跟愛武社有關吧?”
“沒想到我的萱兒老婆這麼聰明,什麼都瞞不過。”蕭天鳴笑道,“不過,你既然都知道了,居然還來問我,不是欺騙我的感情嗎?”
“我問你就是想試探一下你會不會和我說實話。沒想到,一試就試出來了。難怪別人都說,男人說話就像開火車——沒一個靠譜的。”慕容萱朝蕭天鳴翻了翻白眼,接著又說道,“那你答應他了?”
“這倒沒有!我怎麼會輕易答應他呢?”蕭天鳴搖了搖頭,對慕容萱說道。
“可是,你的心裡已經同意了。只不過,你不想被他當作槍而已。”慕容萱看著蕭天鳴認真地說道,“你現在是在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不讓自己吃虧罷了。”
“什麼都被你看穿了,我還能說什麼呢?”蕭天鳴朝慕容萱苦笑道。
“親愛的,你答應我!不要去對付愛武社。愛武社絕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善樁。如果愛武社好對付,趙忠國就不會找你了。”慕容萱一字一句堅定地對蕭天鳴說道。
“可是這樣,趙忠國就會想方設法地阻撓你當選學生會主席。”蕭天鳴對慕容萱說道。
慕容萱不屑地笑了笑,拉著蕭天鳴的手說道:“不當就不當!我就不信趙忠國能夠在學生會一手遮天。親愛的,你知道嗎?在我的心目中,學生會主席根本無法與你相提並論。‘天一閣’可以沒有女神,但夏娃不能沒有亞當。趙忠國就是伊甸園那條可憐的毒蛇。”
“今天的天氣不錯,吃完飯陪我去馬場吧!我們去看看阿蘭。”慕容萱對蕭天鳴說道。
儘管天氣越來越冷,但萍蹤馬場的生意卻絲毫沒有受影響,往來的遊客依然絡繹不絕。看武紅泥的笑臉就知道,萍蹤馬場的生意在凜冽的寒風中卻是蒸蒸日上。
“帥氣的蕭先生,美麗的慕容小姐,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很願意為你們效勞。”武紅泥操著一貫的西式強調熱情地對蕭天鳴和慕容萱說道,臉上堆滿了喜洋洋的笑容。
“謝謝!小紅,你的普通話似乎又進步了不少。”慕容萱毫不吝惜地對武紅泥讚美道。
“很高興能夠得到您的誇獎。阿蘭生活得很好,需要我讓人牽她出來嗎?”武紅泥說道。
慕容萱點了點頭,對武紅泥說道:“有勞了!希望阿蘭不會給你的屬下增添麻煩。”
換好騎裝的慕容萱和蕭天鳴先後騎到了阿蘭的馬背上。阿蘭歡快地馱著兩人在草地上奔跑,絲毫不覺得累。儘管地上的草早已被蕭瑟的秋風染黃,但一點兒也沒有影響兩人的心情。
“阿蘭跑了這麼久,有些累了!我們去那邊坐坐,讓阿蘭在樹下吃些草、休息一下。”慕容萱熟練地從馬背上翻下來,將阿蘭放在樹下,自己和蕭天鳴坐到了一個山坡上。
無數顆大大小小的星星懸掛在夜空,眨著眼睛俯視相依在一起的蕭天鳴和慕容萱,似乎也在羨慕這對郎才女貌的情侶。偶爾飛過的小鳥也不忘向他們送去祝福。一切看上去就像一幅和諧的畫卷,就像是楊過和小龍女的生活也不過如此了。
“良辰美景,更與何人說!想必柳永也碰到了這樣的美景,只是沒有人與他分享。千金易得,知己難求!”蕭天鳴輕輕地理了理慕容萱的髮梢,溫柔地將她頭髮上沾著的枯草拿掉。
“是啊!柳永沒有知己,我們蕭大帥哥的知己可真不少,而且還都是絕世佳人、公主校花。”慕容萱白了蕭天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