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然的走開了。
等路平走遠了,劉麗萍說:“路平這人真虛偽!”
劉勁亭說:“什麼意思?他可是我鐵哥們!”
劉麗萍說:“反正我覺得路平不正常!”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劉麗萍沒見到過路平。
有一次劉麗萍好奇,問劉勁亭路平怎麼老見不著啊。
劉勁亭說:“聽說要寫個什麼小說,不知道。我也好久沒見過他了,還是前兩天李棟和我說的。路平這人吧,有時候挺好,有說有笑的。有時候也挺怪,捉摸不透!讀書讀多了,都有這毛病!”
劉麗萍說:“路平不是學經濟學的麼?怎麼寫起小說了!”
劉勁亭說:“不清楚,業餘愛好吧!高中的時候就寫個詩歌、散文什麼的。”
劉麗萍說:“別再不會寫我吧?!”
劉勁亭說:“估計不會。路平這人眼頭高,一般人,入不了他的文章!”
劉麗萍聽劉勁亭說完推了他一下,臉沉下來說:“你什麼意思啊?我很一般麼?”
劉麗萍說完嗔著臉走開了。弄得劉勁亭莫名其妙。
劉勁亭跟著過去道歉,結果說了半天,劉麗萍一聲不吱。眼睛裡梨花帶雨。
劉勁亭無可奈何,只要小心翼翼的陪著,把劉麗萍送到宿舍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想想劉麗萍白天的行為,劉勁亭覺得女人有時候真是不可理解。
星期天的時候,劉勁亭找路平出去買手機。
走出學校不遠的西牆外,聽到一個小女孩在大聲的哭,挺悽慘。一旁拐彎處,圍了一群人,聲音是從那個地方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