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歐陽辰放肆地冷漠著,然後將她作亂的雙手反剪到身後固定住,再托住她的臀輕輕往上一提。
夏希兒還沒來得及叫出聲,歐陽辰就已經強勢地擠入她的雙褪之間。
他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他撥出來的灼熱氣息卻使得她的整顆心在瞬間涼透,他說:“要不要完全取決於我,你沒有說不的資格!”
他一邊說,一邊抓著她胸前的小草莓,用力一撕。
夏希兒一怔,幾乎是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
她掙扎著叫出聲,“不要……辰,你放開我!啊!求求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伴隨著絲絲哽咽,卻越來越微弱。
他跟瘋了似的,快速地撕掉她的衣物,滾燙的吻肆意地凌…虐她渾身上下的面板,再然後還聽到了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痛,那麼清晰。
“啊——”
夏希兒張大嘴,在喉嚨裡壓抑地低聲尖叫了一聲,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窒息而亡。
太疼了!
還有,比身體更疼的,是她的心!
一向寵愛她的歐陽辰竟然這麼對她,怎能不讓她痛心。
歐陽辰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動作越來越快。
最終。歐陽辰仰起頭,舒服地低吟。
不知為何,夏希兒心裡忽然難過起來,到了這一步,她索性放棄了無謂的掙扎。
就這麼望著他,眼底的酸意越來越濃,她絕望地閉上眼,任由眼淚蔓延出眼眶,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歐陽辰看到她的淚,心裡忽然狠狠地刺了一下。
下一秒,他立刻傾身向前,含住了她的唇,輾轉吮…吸,他將她抱得緊緊的,身下的堅硬就這麼一衝到底,抵達她的最深處。
夏希兒雖然已極力忍受住,卻還是輕輕地嗚咽出聲來。
她已快要痛到麻木,心中的悲哀越來越濃,看不到盡頭,這樣的結合,不過就是他發洩心中那股恨意的一種方式罷了。
所以,他壓根不顧慮她的感受,也不管她有多疼!
歐陽辰咬著牙,在身體的歡愉和心裡的痛之間反覆煎熬,他的確是恨她的……
恨她,為什麼不願意為他生孩子?
恨她,為什麼不願意和他結婚?
恨她,為什麼總是這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於是,他更加發了狠,夏希兒以為自己會疼得死去,至少也會承受不住昏厥過去。
片場的毒手
可是當他最終釋放自己後,她才猶如死過一回,軟綿綿地倒在床上。
她側躺著身子,背對著他,細膩的面板幾乎要與身下潔白的被單和枕頭融為一體,這種時候,她是真的很不想用哭的方式來昭示她的可憐。
可是,眼淚彷彿決了堤,止都止不住。
她的心好痛。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緊的縮著,無法伸展。
眼淚從眼角落入髮根,最後又融入到枕頭裡……
她討厭歐陽辰了,她真的討厭歐陽辰了。
第二天,夏希兒醒來後,就看到歐陽辰早早的離開了。
她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也許歐陽辰也對她失望了。
可是再難過,再傷心,她都要去拍電影。
就如他,再心痛,再頭痛,都要去公司處理一堆的事情。
鏡頭拉到《藝伎□□》拍攝現場。
空氣凝固了,場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驚大雙眼,攝像機險些從攝像師的肩膀上掉下來,畫面定格般地僵住。
“啪——!”
紀涼一記耳光重重打在夏希兒左臉上!
紀涼這一巴掌使足了力氣,在她的手打上夏希兒臉的瞬間,空氣中彷彿有火光迸出,那巴掌聲音響得使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夏希兒霍地睜大眼睛。
她定定凝視紀涼,臉色蒼白如紙,左臉上的巴掌印痕慢慢凸浮出來,火辣辣地疼痛著。
“啊,導演!”紀涼捂住嘴巴,驚慌地回頭喊,“怎麼辦,我太入戲了,一不小心真的打上去了!”
導演的視線離開監視器,他看了看紀涼,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揮手說:“卡!重來!”
各工作人員不安地望向夏希兒,見她僵硬地站在場中央,臉色雪白,孤伶伶地就像被寒雨淋溼的鴿子。
電視劇裡經常會出現打耳光的場景,但是一般來說演員們都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