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怕疼。不要打針,也不要掛水。好不好?”
她身體不舒服,聲音也變的弱的要死,此刻,聽起來,宇澤的心便有些化了,嘴角也翹了起來,因著她撒嬌似的哀求。
“這麼大人了還怕疼?”
他笑的很燦爛,沈詩意不情願了。
“反正我不要。”
“哦?你有力氣反抗?”
看她有力氣抗爭,宇澤心裡一鬆,就想看著她羞惱的樣子。
“你……你……欺負病患。”沈詩意氣的心都疼了,推著他,就控訴。
宇澤卻沒有放鬆力道,大手放在她的臉上摩擦著,那般疼愛
作者有話要說:害怕打針,害怕掛水的,有木有。
☆、閃(十二)
沈詩意嘟著小嘴,怕他不同意,裝的可憐兮兮的。
“以前扎針的時候,醫生也說不疼的啊,可是他戳了兩次,才找到我的筋脈”。
她臉熱的滾燙,眼睛也有了微紅,宇澤只覺得可愛之極,突然想到那天,她喝了紅酒,眼睛半眯著,在他滾燙的身體下求饒,就是這般的妖嬈,嫵媚。
手情不自禁的就覆上她的唇,慢慢的磨蹭,指腹香軟,挑斷了宇澤的神經,立時只想吻上她的唇,嘗她嘴裡的味道,卻終究還是顧慮了她可憐的身體。
“得,要不我給開藥去。”崔蓉忍不住笑出了聲。
眼前這個小姑娘似乎很有趣,初看之時,只覺的平常普通,此時,看她倒是滿水靈的,尤其笑起來,讓人覺的舒服。
她這個侄子,連自己都算計了,怕是也知道他母親那關不容易過,所以才先發制人,找了個靠譜的說客。
說起和宇澤母親的關係,倒也是一段緣分,同一醫院,同一天被推進產房的產婦,性格極然不同的兩個女人,卻圍繞著兩個男人,兩個兒子,竟也成了閨蜜,感情自然好的不必說。
崔蓉看著眼前孩子般的兩個人,一個傻,一個裝傻,倒也養眼。
小姑娘微微的嬌憨,撅著嘴,撒嬌,宇澤的嘴角便不自覺的翹起。
只怕,那個女孩子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吧。
就算他母親不喜歡,大抵也沒什麼用。
有些東西,她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宇澤看著人家小姑娘,這般繾綣,竟也不顧她這個當長輩的在場,對她就百般寵愛。
眉眼處,竟是柔軟,也微微的痴狂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沈詩意腦子嗡嗡的,只顧著害怕扎針,卻忘記了旁邊還有個白衣大神。
於是,閨房裡的哀求變成了免費的公演。
她恨恨的掐了下某人摟住她的胳膊,臉上更熱了。卻也知道,鑽進他的懷裡不如大大方方的好。
“謝謝,醫生阿姨。”
崔蓉倒是一愣,隨即滿意的點點頭。
也許方才她病著,才感覺她是個文文弱弱的小姑娘,現在看她大大方方的樣子,也是得體,大方,她有預感,這個小姑娘的戰鬥力不弱。
醫生阿姨?
這個說法倒是很新鮮,估計醫生要不了多久也可以省掉了吧。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夜已經深了。
沈詩意昏昏的被宇澤早早安排在床上躺著,明明很累,卻睡不著,想著他剛才邪惡的樣子。
哀求,撒嬌,哭鬧,她簡直無所不用其極,最後卻還是乖乖的被紮了針。
原因很簡單,一衝動,害死一隻怕疼的女金剛。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個小護士,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朝她老公拋媚眼,竟張著一張軟的都能冒出水來的臉。
他卻也不避嫌,還朝人家微微的笑,頷首,溫文爾雅。
她卻立刻惱怒了起來,還以為,他的溫柔只屬於她一個人。
卻沒想到,是一不小心,她生病了,才能看到,而對別的女孩子,他倒是溫婉的要命。
小護士嬌滴滴的,朝他遞藥。一雙手,蔥白白的,不像她的手,又小,又不好看。
沈詩意便賭氣似的擋住了伸過來的玉手。
“我要打針。”
她的話音一落,他倒是很滿意,摸摸她的頭,以示獎勵,卻苦了怕疼的她。
小護士在那配藥,沈詩意便覺得她的臉很冤孽。
她會不會公報私仇,狠狠的扎自己的屁股啊。她最怕針了,總是生生的有種畏怕,彷佛容嬤嬤要致她於死地似的。
想象間,小護士已經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