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表達的意思好像木有表達的好,閨蜜至上啊,嗷嗷嗷哦啊
☆、閃(十九)
回家,夜深人靜,空氣裡只有兩個人淡淡的呼吸。
沈詩意快速的收拾了衣服,便跑進了衛生間,大力地關上門。
小小的空間,燈光暗暗的,柔軟的一塌糊塗,她的心卻酸酸楚楚的,感受不到真實的溫暖。不想讓他看到她狼狽的樣子,不想讓他察覺得她滿臉的淚痕,也不想讓他覺得她是用委屈在示弱。
胡亂的洗了澡,腦子清楚了點,心卻茫然了。
幾個小時前,他還那樣溫柔的抱著她的腰,帶著她漫天飛舞,讓她覺得她是灰姑娘,他是王子;
也是在幾個小時前,他那樣霸道,蠻狠的欺負她,像要把她踩在地上一樣的冷淡;
在南小樂的家裡,他又那般溫文爾雅,低低的說著回家的話,好像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
沈詩意從未有過的心痛的清醒:他在哪裡,她其實就在哪裡。
她的歡喜,悲傷,委屈,都是他給的,也只有他給的,她才會如此瘋狂,那麼,也只有他可以治癒,才能安慰得了她。
她生氣,甚至想要狠狠的欺負回去,卻從未想過要離開。
甚至負氣說出離婚這兩個字眼時,也只覺得僅僅是個詞,離自己那般遙遠。腦子裡,心臟裡,血液裡都沒有想過要去做,做了又會是怎麼樣的狀態。
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一如既往的歡快,祥和。
宇澤蹙眉,好看的線條崩的緊緊的,心也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