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美好晚上待著,有些詭異。
她緊張了起來,小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爸剛才有和你說什麼嗎?”
“說什麼?”宇澤的表情還是冷冷的。
“就是……就是我們……我們結婚的事,你有跟他說嗎?”
詩意原本不想問的這麼直接的,可是很迫切的希望知道沈爸的態度,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視死如歸。
一口氣說了出來,她反而坦然了,事實就是他們結婚了,為什麼她每次搞的都要像偷情一樣,難以啟齒。
她害羞的說完,又裝作很淡定,不經心的看著他,宇澤好笑,又習慣性的馴養小寵物起來。
“這件事,不是應該你來報告嗎?”
詩意垂頭,如果她要是敢說的話,就不用等到今天了。
“過來。”
宇澤自然的半躺在她的閨床上,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隨意的搭在床上。
詩意看著竟痴迷了起來,這個男人,總是這麼完美。
記得大學宿舍晚上的座談會上,寢室長說過:兩個人戀愛時,都覺得對方是最美的人,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原理,當兩個人真正的生活在一起時,才會發現對方的缺點,這就是距離產生美原則。
可是,住在一起也很長時間了,除了有時候很霸道,她還是覺得他美。就算是霸道,她好像越來越喜歡看他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
她剛在床邊坐下來,背後的男人一伸手便將她擁進了懷裡。
兩個人靠的那樣近,女子侷促不安。
男人的舌尖劃過她的耳垂,聲音裡的冷靜全無,染上了深深的慾望。
“想要名分嗎?”
“給你。嗯?”
作者有話要說:給不給…………
☆、閃(二十九)
名分這兩個字眼,盤旋在詩意的腦袋裡,臉上便爬滿了紅暈。
雖然已經為人妻子很長時間了,可是她還是很容易害羞。
宇澤愛極了她紅撲撲的小臉蛋,慢慢的把她壓倒了身下。
詩意羞的說不出話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著他,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她發誓,她這樣問,只是想要知道沈爸的態度,她媽是個很好哄的女人,有時候跟小孩子一樣,但是,沈爸可是個英明的主。
她整個人被宇澤壓在身下,軟軟的靠近他的身體,渾身便難受起來,遇上宇澤,她那脆弱的神經越發的敏感。
她櫻桃般的小嘴,欲說還休,宇澤勾了勾嘴角,眼裡是寵溺的狠烈,低頭,攫住她紅紅的唇。
詩意突然被人奪去了氣息,腦子裡最後一絲理智也被抽走。
他的唇,很性感,慢慢的私磨,詩意也開始學著他的樣子,把口水都沾在他的舌頭上。
他們在一起,大都數時候,都是宇澤狠狠的欺負她。咬住她的舌頭,就是法式舌吻,也不管她的死活。
以至於現在,她的肺活量經過不停的鍛鍊,已經變的很好了。
她咬著他的唇,回報他獨特的佔有。
她吻的很深入,學他學的三分像極。
宇澤深邃的眼睛裡,強烈的慾望,讓這個寧靜的晚上,下著雪的冷天生生的染上了一層□,絢爛的緊。
詩意自動自發的繞在了他的頸子上,乖乖的任他深深淺淺的吻,最深的時候,兩個人都好像拼命的擁有著對方。
宇澤撐起雙臂,凝眉看著身下的人,早就已經軟成一灘水,臉上的紅暈美到了極致,軟軟的唇又紅又腫,他忍不住伸出手,慢慢的磨擦。
他的手指貼上唇,詩意便是一陣顫抖。
一個人,他玩情,到了極致。
他很耐心的磨蹭,詩意的身子漸漸顫抖了起來。
宇澤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她的身子對他太敏感了。
也曾和辦公室裡的那些人稱兄道弟,玩鬧的時候,也有過肢體接觸,卻從未有過這種酥酥麻滿的感覺。
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害怕沉淪在他該死的誘惑裡。
宇澤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語。
“乖,都給你。”
詩意小心肝不爭氣的亂顫,原來他剛才說的想不想要,還有這層深意,她果然是引狼入室了。
她的衣襟散了開來,可以看到裡面的美好。宇澤的眸光裡,盡是霸道的佔有,和一絲類似於柔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