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平坦的腹部、緊緻的窄胯、修長的四肢,無不透過窄小的衣服炫耀著它們的美麗,讓人驚歎、羨慕。
“好棒哦!”
女孩們讚歎著向這個怪人投下火熱的目光,引來男孩們的嫉妒,各種視線交錯著射向晃司,而他卻習慣性地渾然不覺。
拓人也發現了晃司。他走過來,像對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似的大聲訓斥道:“我不是叫你在家睡覺嗎?幹嘛用我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變態人的德性!”
經過一個早晨的碰撞,晃司奇怪地適應了他冷硬粗暴的說話方式,所以現在,他並沒有在意拓人的態度。
“我有什麼辦法。我的衣服在哪裡?”
晃司說話的聲音很低沉,像發自胸腔一樣地富有磁性並帶著天生的優雅,然而這麼好聽的聲音卻透著冷漠和慵懶,彷彿周圍的一切要怎樣都與他毫不相干。
“你睡在那種滿地泥濘的地方,衣服早就弄得髒兮兮的了,我已經拜託老師幫你洗了。”
忽然溫和的口吻,配以流露出些許憐憫的目光,晃司被那個眼神擊中,心房顫了顫,無法維持一貫的冷漠。
於是他有點不自在,咳嗽兩聲,漠視了自己的感覺懶懶地問:“老師?家政課的老師嗎?怎麼不拿去給乾洗店洗?怪人一個。”
晃司的話超出了拓人的認識範疇——衣服不就應該自己洗嗎?
這才是常識吧!拿去給乾洗店?那種想法壓根就沒有進過他的腦子。
臉色有些尷尬,在不知道該怎樣解釋的情況下他突然板起面孔吼道:“混帳!回去睡覺!”
吼罷,他轉身向球場中央走去。
“罵得好!”
“活該!”
拓人的吼聲引來了周圍男生們解氣的鬨笑,這讓晃司不禁有些羞惱。他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挑釁地對拓人喊道:“小子,這麼肉腳的守門員,全縣大賽打一場就可以回家了。我都比他強得多了!”
說完,他抓著護欄的邊緣縱身躍過兩米高的護欄,撿起足球託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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