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碗筷,不禁納悶地問:“人家覺得……最近怎麼都沒看到南條老爺?他還活著嗎?”
“哦?”
泉聞言頗感意外地看著他,反問道:“你不是都和他在一起嗎?他今天也去上學了啊。”
“呃?”
這回輪到涉谷意外了。
作為晃司的死黨,而且還和泉同班,居然都不知道晃司的行蹤,這對他來說不知道是該感到失落還是恥辱,反正心裡彆扭就是了。
“我完全沒有看到他。早餐、晚飯時,這一陣子他不是也一直都不在嗎?”
心裡有所不甘,他再一次向泉確認。
“好象是說忙著拍什麼連續劇,可是都有在啊。”
泉說著把盛好的飯遞給涉谷。
“哼!”
涉谷好象明白了似的笑起來,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泉,促狹地一眨眼……
“這麼說,如果想見老爺的時候,只要去粘著你的話就見得著嘍?”
看著涉谷頗含深意的笑容,泉忽然意識到,雖然晃司說他以後會很忙,而且現在早上晚上都不見他的人,可是每次回過神來,他都會在自己的身邊,對著自己微笑,自然而然的,便把他視為空氣一般的、理所當然的存在,並沒有覺得身邊少了什麼。
“不曉得他為什麼一下子把工作量增加了,……不過,我心裡大概也有個底啦。”
涉谷像成心似的抬眼看著天花板,用勺子敲著自己的牙,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卻故意說著曖昧的話。
他的表情和言語讓泉感到說不出的彆扭,好像自己和晃司之間有什麼被他抓住了把柄似的。
“……好想……抱你……”
腦海中忽然蹦出了這句話,那個酒醉的夜晚朦朧的情境忽然清晰地浮現出來。泉的心頭一跳,突然明白了似的一拍桌子站起來……
“喂,涉谷!”
“有!”
雖然知道泉有拍桌子的習慣,但每次他都是突然發作,總是令人不能防備地嚇一跳。涉谷剛送進嘴裡的白米飯還沒來得及咀嚼便囫圇吞了下去,噎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那小子……晃司他是不是從以前就會那樣?”
“啊……就會哪樣?”
涉谷急忙喝口湯將米飯衝下去,不明白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