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沒有收入了啊!”
“是嗎……”
晃司的眼神突然變得柔軟而迷朦,那一瞬間,涉谷感覺自己像一個卑鄙的賭徒,把賭注押在了晃司心裡最薄弱、最痛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能贏,但這種贏,需要晃司用痛來換。
晃司若有所思地看著球場上那道如黑色閃電般的身影,想著涉谷的話,心裡在輕輕讚歎:真的……實在是好漂亮!生龍活虎的——泉!
——我也曾經屢次地……屢次地用我骯髒的慾望去汙辱你,逼你張開那本應飛馳於大地上的雙腳,用木椿的酷刑不斷地折磨你,拔掉你的羽毛,強迫你飲下汙濁的體液,你為什麼還那麼漂亮、無垢?
“因為我非常喜歡足球啊!”泉如是說,“只有在追逐足球時,我能忘記所有的事;唯有在踢足球時,我能感受到自己真的活著、呼吸著,也才能有活著真好的感覺。”
——忘記所有的事?……也包括我嗎?
“早知道應該鏈住他,關他一輩子才對!”晃司狠狠地拔掉那隻無用的假手扔在一邊,洩憤似的說。
“什麼?”
涉谷有些詫異地問。從剛才他就一直觀察著晃司,看著那張俊美的臉上忽晴忽陰,揣測著晃司此時的心境——一定交織著甜蜜、嫉妒和不安吧!
晃司沒有理他,依然緊盯著那黑色的身影。
——泉說過,“我的憤怒、痛苦、悲哀、悔恨……當這些負面情緒隨著足球被踢進球門的那一刻,從我體內深處便湧起一股歡喜與激動。我感受到‘自己是充實的’、‘自己是最棒的’,體會到‘沒有恐懼了,這裡就是——天堂’。當觀眾的歡呼和讚美充滿我的全身時,我才能覺得‘自己被原諒了’。至於何事被原諒?以及為何我把‘被原諒’這事看得如此重要?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泉,你總是往可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