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讓晃司死掉吧!”
即使吞噬了他的身體和靈魂也無所謂,他願意交換。
——“我要你死!我要殺了你!”
他的感情像怒濤般地激烈,幾乎要把自己撕碎了。覺得納悶的是:既然我的感情如此強烈,為什麼殺不了他?
他覺得他的激情強烈到即使不用髒了雙手,就能將晃司的內臟拉扯出來。
——為什麼還是殺不了他?
在痛苦的煎熬中,他甚至想到過讓晃司消失的方法:先砍斷他的左臂,因為左手對握劍很重要。趁他還有意識,挑他會劇痛的地方狠命地砍,將他小小的身體分屍之後再燒掉,然後把骨頭碾成粉,就可以自然地讓他消失了。
——然後呢?他消失了之後呢?
妄想過後,心靈在突然間變得空虛。
——因為他消失了,所以父親又重視我了?
他明白,真是如此的話,對他來說只是難堪的屈辱而已,沒有任何意義。他所要的東西,不能靠醜態盡出地用蠻力爭取,也不能用哀求來博取憐憫,請求對方讓給他。即使殺了晃司也得不到,殺了晃司也無法使他消失掉,只有更加不斷的努力、鍛鍊。更加!更加!更加……
直到最後,晃司完全逃離了父親的掌控,心力交瘁的父親忽然一下子看起來老了很多。某一天的晚飯桌上,當他不再用恨鐵不成鋼的怒氣吼叫著讓兩個兒子去找晃司後,他把廣瀨叫到了自己的臥室。
心情沉重地開啟紫檀木箱子,父親拿出了兩把刀,一長一短。廣瀨的心在看到它們之後狂跳起來。
華美的刀鞘,精美典雅的刀身,同樣的精緻卻代表了不同的含義。它們都是家族權利的象徵——條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