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為人。他就算要用冬陽試藥,也事先說得清清楚楚。”
她喜歡過八王爺,而八王爺將她推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而她還不能怨恨,因為那是她的恩人。他將慢性毒藥的香囊放在袁冬陽的身上,可是沒想到有一天,他得把這對姐弟送到一個神醫的身邊。
於是他藉口那香囊有些破損,要了回去。
本來她是不明白的,後來她明白了,那是毒藥,是可以控制她們姐弟的毒藥。
不知為什麼,其實就算知道了真相,她也不傷心了。因為這個世上的人,就是這樣,爾虞我詐。
她的神情那麼淡然,喃喃自語:“其實他就算派我來殺人,只要我有那能力,我也一樣替他殺了。他又何必做這些?”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邱寒渡卻聽懂了:“做大事之人,只相信自己。任何人都要控制在自己手裡,才比較放心。”
窗外,可愛的袁冬陽像個木偶娃娃,安靜地靠在秦俊身上。秋天的陽光淺淺灑在那一大一小身上,看著暖洋洋的。
“那孩子以前總愛咯咯笑,見人就喜歡笑,傻樂得跟什麼似的,現在不了,見著誰都害怕。”袁宛央秀眉蹙起,有些傷懷。
“會好的,他還小。”邱寒渡勸慰得那麼沉重。
“宛央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不知王妃可否為宛央解惑?”袁宛央看著對方那一對古井般幽深的眼眸,莫名親切。
“你問。”
“為何王妃對待宛央特別不同?”袁宛央終於問出了口。
邱寒渡輕輕淺淺地笑了,真有不同麼?聶印常火大地說,她對袁宛央比對他好。這到底有什麼可比性?
她挑眉:“有多不同?”
“無論宛央做任何事,王妃都是寬容的。”這就是不同,很不同。每一個人對別人好,都帶有目的。可是袁宛央真真兒想不通,王妃對許多人冷漠,卻獨獨待她,那是從心底透出來的善意。
那種善意,沒有目的。
邱寒渡沒有回答,嫣然一笑:“好好跟王爺學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