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正記住,她叫邱寒渡。從此,這個名字,刻進了他的骨頭,他的心裡,再也揮之不去。他曾經發誓,哪怕交付他的性命,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他也毫不猶豫。
這個世界,只有一個邱寒渡。
他的世界,只有一個邱寒渡。
他那麼愛她。
他細細親吻著她的淚痕,輕輕地說:“無論這條路有多難走,我也會陪著你,說什麼都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單。不要怕,寒渡。”
她點點頭,眸子黑白分明:“不怕。”有他陪著,還有什麼可怕呢?她曾經多麼固執,逼著他放棄。
在那段日子,她一個人,看著太陽昇起來,又看著太陽落下去。那麼孤單的滋味兒,那麼淒涼的感覺。她自以為是為他好,卻不料,他也曾為她吐血傷悲。
當他傻乎乎地問她,是不是他也死了,就能追得上她?
她知道,他和她的感覺是對等的。她愛他多少,他也愛她多少。
現在不用死,她就在他的懷裡。
窗外大雪紛飛,他的懷裡那麼溫暖。她還想苛求什麼呢?到底,她是貪心了。怪不得有句話說,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偏過頭,主動吻他的嘴唇,那麼專注的樣子。
他的全身輕顫了一下,心神俱失。他雙臂緊了緊,只覺有種難耐的情緒在心裡亂竄。
她停下來,迷離地看著他:“親親!”
他輕釦住她的腦袋,眸色瀲灩得像是一汪盪漾的春水:“光親親,可不行吧……”
他將她放平,側躺在她身邊,解著她的衣鈕,一粒一粒。
她扭扭,那麼不好意思:“白天!”
他壞笑一個,賴皮死了:“閉著眼睛,天就黑了。”他在她耳邊蠱惑,輕咬著她的耳垂:“寒渡,你這樣子,真的好美……寒渡寒渡……”
她閉著眼睛,這句話倒是說得利索:“招魂?”
他輕笑出聲,舌頭tian過她的耳廓。
她的心一緊,全身像被電流透過,酥麻得難受。她感覺像是無數的細胞被啟用了,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著,期待他的進入。
她無力抵抗,他的手,他的耳語,他的氣息,他的身體……所有的所有……
他的熱吻,像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身體上。每一處,他都愛極。
他聞到她幽幽的體香,那樣浸人心脾。他的激情如狂風暴雨在體內呼嘯,傳遞至她的身體,卻變成柔風細雨。
生怕把她弄疼了,生怕她不舒服。他那麼溫存,甚至連她的羅裙都未徹底褪去,半掩春光……
她就那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下,輕輕睜開迷濛的眼睛,看他英俊的臉:“印……喜歡……好……”她那樣語無倫次表達著她的喜悅,絕不似第一次,她在他的媚香之下,極致歡樂後,濃重的失落與悲傷。
她的鼻端傳來那樣熟悉的味道,彷彿山林的氣息,第一滴露珠,又或是新發的葉子,淡淡的風,淡淡的雨……
她有種莫名的欣喜若狂。
就好似在大雪紛飛的白天,也能理直氣壯。她是聶印的女人哩!再也不用懷疑。
彷彿走了好久好久的路,才走到一個這樣溫暖安全的懷抱。
她閉著眼睛,吟出一種**的聲音。
他那麼喜歡,在她耳邊蠱惑:“叫我……”
這當然難不倒她,從心裡深處,發出一個字:“印……”那樣長長的尾音,那樣曲折的音調……
他的額頭全是細密的汗,閃著光澤。他的輪廓,那麼完美地呈現在她的眼前。
她伸手摟緊他,挺動著配合他,那一刻,她幾乎都覺得自己可以站起來了。
她的香舌tian去他細密的汗珠,然後輕輕在他的喉結處打著圈。
他低啞得那麼性感:“妖精……你要了我的命……”
嬌精媚眼如絲:“印……要命……”
誰要誰的命,說不清楚。那天,雪下得特別大,採華在門外徘徊了很多次,想敲門,又不敢。
曲舒烏瞄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很有經驗:“採華,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敲門,壞人家的好事。”
採華的臉倏地一紅:“也許人家只是說說話呢?這會子,飯菜都上桌了,冬天的天氣,很快就涼了。”
“笨!說著說著就不說了,幹別的去了……你這個時候敲門,王爺會恨死你的,你信不信?”曲舒烏心裡歡喜著呢,想著王爺王妃魚水之歡,和和美美,再也不會被龍嬌嬌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