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這個人,向來如此。”
“我知道……”蘭笑脫口而出。他知道的還不少,有一個叫龍飛飛的如何如何,後來這王爺又如何如何,逼得人家只有找了個擋箭牌。這些,都是邱寒渡告訴過他的。
“你知道?”秦朵兒反問。
“呃,我不知道。”他差點失言。
秦朵兒皺眉,這人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但這不重要,她淡淡的:“蘭公子請。”
他的馬車停得不遠,小廝也正等著。
她送他:“路上小心。”
他低聲道:“回去吧,夜深寒涼,有空我會來看你。”
她點點頭,不再說話。見他走了,她也轉身,並未目送他遠去。她長這麼大,只戀戀不捨地目送過兩個人,一是公子姐姐邱寒渡;再一個就是葬在懷煙山上的涅康。
也許,再也沒有人,能讓她如此眷戀。
當晚,邱寒渡和聶印在此住下了。她特別早睡,想等到那個聲音。結果,她等到了。她聽到那聲音說:“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呢?”
於是她努力地回應他:“涅康,你又在問為什麼了?你到底有多少個為什麼?”
那聲音似乎根本聽不到她的回應,仍舊自言自語:“邱寒渡,聶印,朵兒姑娘……我真的是涅康?”
邱寒渡又在急不可待地回應:“是是是,你是涅康你是涅康……涅康!涅康!”
然後,她被小氣的印王爺給搖醒了。那男人氣鼓鼓的:“又叫涅康!你怎麼不叫叫我的名字哩?”
被搖醒了的邱寒渡,緩過神來:“他,說話!我,說話!”哎,解釋這個才費勁喲。
那男人還在生氣哩:“記住,涅康是朵兒的。我才是你的!”
邱寒渡看著這個孩子氣的男人,又好笑又好氣,卻甜蜜得要死。她伸出玉臂,勾住他,說不出話就不要說,直接用行動堵住他的口。
這個麻煩的男人喲,真像個孩子。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