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邱寒渡就是個孩子。
久了,習慣了,邱寒渡也就認命了。
事實證明,聶醫生上次請人看戲,找幾個觀眾是對的。這些人裡,七嘴八舌重複當時龍嬌嬌事件的大有人在。這個說了,那個補充,繪聲繪色,爭搶著為聶印洗清冤情。
當然,他們說這件事的時候,並不認為邱寒渡真的能聽懂。
邱寒渡這小日子過得好是好,卻也憂慮。難道她以後就只能躺在床上或是椅上?上上下下都讓聶印抱著?像一個智障孩子,每次說話,都只能費力地吐出一個字?
那她的人生,豈不是悲催得吐血?
還有每天沐浴,在浴桶裡泡那一個多時辰的藥澡,都是聶印侍候著。據聶醫生自己承認,他已經這麼侍候了她一年多,風雨不改,冬夏不計。
她臉紅耳赤,無地自容。
他卻很會安慰人:“等你以後好了,也天天這麼侍候我,好不好?”他纏著她,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眼睛眨一下,是同意。瞪著他,在他臉上瞪出朵花兒來,就是不同意。
於是她眨一下,又瞪著他。
他很開心,邊幫她揉捏,邊數落她:“惹禍精,總之以後你要好好補償我……你瞧我多辛苦,哎哎,我忍得多辛苦……”
她忽然“噗嗤”一聲很輕地笑起來,心裡想著龍嬌嬌設計他,而他太不給力……那到底是怎樣的場景?
他現在貌似會讀心術,看她一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惹禍精,人家笑話我不是男人,我可不在乎。你要是敢笑話,我會讓你後悔。到時你招架不住,求饒都不管用!”
他揚了揚眉,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
她又笑起來,忽然“啊”一下叫出聲,瞪他瞪他瞪他……流氓!
他朗聲大笑,俊眉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