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聽到一聲尖利的鳥鳴,夜歌的攻擊停歇了下來。
似乎是自己剛才的攻擊起效果了,也不知道傷沒傷到夜歌,雖說這隻笨鳥著實可惡,但怎麼說也是白夜的寵物,如果因為自己的緣故受了重傷,以後不知道該怎麼賠給白夜啊。
要不,把饅頭賠給她?之前看白夜的樣子似乎很喜歡饅頭。
沒等他胡思亂想完,一道破空的聲音朝自己襲來。穆非側身避過正面刺來的長劍然而卻沒有躲開白夜接下來的攻擊,後背硬生生的捱了一下,手機從口袋裡掉了出去,螢幕上的亮光在地上閃了兩下便熄滅了。
周圍再次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他實在搞不明白,剛才明明見白夜的意識已經開始恢復,為何突然間又發起了攻擊?穆非一邊集中精神注意著旁邊的情況,一邊回憶剛才的對話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過現在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白夜會出現這種狀況定是受到了項厲的控制,雖說不知道那個魂淡是用了什麼方法控制了她,但這一切絕非白夜的本意。
沒錯,傷害同伴的事情,絕不是她願意做的。
穆非雖然不敢說自己多麼瞭解白夜,他與她認識的時間不長,連頭帶尾不過兩年,其中在一起相處的時間更短,全部加在一起可能只有幾天的時間。而且白夜並不善於言辭,也不善於表露情緒,很多時候他並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然而,即便如此,穆非也覺得,對於白夜來說,公會的同伴絕對不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也許這只是他的猜測只是他的感覺,但他打從內心相信著,白夜對於公會,對於獵人這個職業,對於公會里的所有人,都懷有一種家人的感情,這種感情是透過漫長的年月逐漸培養起來的。
自小便在公會里成長,雖說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件極其殘酷的事情,但久而久之,這個孩子就會自然的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