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傷的事情吧?”
“當然。”穆非點了點頭,自己因為獨眼的藥物影響,暴躁發狂將安杜因打了個半死,那件事情他怎麼可能忘記?
“在那之後你不是被隔離了一段時間麼?還記得麼?”天羨笑眯眯的問道,絲毫沒有提起那段時間負責監視穆非的人就是他。
“你想說什麼?”穆非不明白,明明是在說白夜的情況,怎麼又扯到他的身上了?
“事情似乎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天羨解釋道自己說了這麼許多是為了什麼。
“誒?”穆非疑惑的揚了揚眉毛。
自從他被關了禁閉之後就沒見過白夜,難道說她從那個時候就失蹤了?
不對,他記得聽誰說過,他將被文森特?威爾遜會長帶去處刑的時候,正是白夜和祁浩鈞出面阻止了他們。那個時候白夜還在公會。
“你被當成兇手和叛徒嫌疑人受到關押的時候,白夜曾經打過一個電話。”天羨微笑著說道。
“打過電話?”穆非不由得想起最近一段時間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的白夜的手機。
“是的。”天羨點點頭說道。
“對方是誰?”打電話本身不會是問題的所在,關鍵在於給誰打的電話。
“藍暮雲。”天羨淡淡的說出了一個名字,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接著拿起餐盤裡的麵包。用手撕下一塊放進了嘴裡。
“藍暮雲?”穆非覺得自己都快變成應聲蟲了。就只會重複對方的話。他停頓了片刻,接著問道,“她為什麼要打電話給藍部長?”
當天羨說白夜打了個電話的時候,穆非的腦海中一瞬間湧現出來的人名裡可沒有這個選項。
“他們之間的通話內容我並不清楚。”天羨有些遺憾的說道,“藍部長擁有一些反偵察的手段,所以想調查他的訊息還是有些困難的。”
“這樣啊。”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穆非也知道對方這麼說不是在找藉口,藍暮雲怎麼說也是科研部的部長。這點手段要是沒有的話也枉費了他部長之名。
“不過我倒是有一些推測。”天羨笑眯眯的接著說道。
“怎樣的推測?”這個男人的推測一定不會是無中生有的臆想,就算不是事實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也很有參考的價值。
“你先聽我說完,然後我再將所有的推測告訴你。”天羨一邊優雅的吃著早餐,一邊耐心十足的說道。
“還有什麼其他訊息?”穆非催問,他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餐盤裡的食物還是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
“後來你被帶到總部,那段時間裡你不是一直與白夜小姐互通著簡訊麼?”天羨笑眯眯的問道。
“是的。”那段時間這傢伙一直盯著自己,害的他想好好與白夜說幾句悄悄話都不行,也實在是讓人厭煩的一段回憶。
“我這次調查的時候也查到了那段時間白夜小姐的手機每天都會接到來自總部的電話。”天羨依然是笑眯眯的。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曾經做了什麼惹人討厭的事情。
“那都是我打的。”穆非語帶不爽的說道。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仔細的檢視了一遍之後。發現也不盡然全是。”天羨笑著將咖啡喝光,放下了空空如也的杯子。
穆非愣了愣,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說那段時間裡,白夜小姐與總部的另外一個人也有聯絡?是藍暮雲麼?”
“不知道。”天羨搖了搖頭,開始吃餐盤裡的水果,“那個號碼我查不出來,我只知道,在你被懷疑之前,白夜小姐從來沒有與總部的任何人有過這種程度的聯絡。”
也就是說通話是從他被總部關押之後開始的。
“那個未知的號碼,在那段時間中與白夜小姐的聯絡頻繁麼?”穆非皺著眉問道。
“不算頻繁。”天羨笑著回答,“一共只有那麼兩三次。”
“白夜小姐的失蹤與這些有什麼關聯?”穆非接著問。
“在白夜小姐離開華夏區分部的頭一天,接到了來自總部的那個神秘電話。”天羨說道,“這其中是不是有關聯,在此之前也說過了,我並不清楚。”
穆非沉默的用筷子撥弄著餐盤裡的食物,完全沒有想將它們送進嘴裡的欲。望。
薩爾在一旁一直悶頭吃飯,完全沒有理會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見,或許就算他聽見了也不會多加關注。
天羨不再開口,安靜的吃著剩下的早飯。
一時間餐桌上變得異常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