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番武器的討論，穆非之前心裡燃起的那些強烈的怒火總算是被壓下去了一些，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
坐在林文悠的對面，穆非問道：“你們昨天潛入方家是為了什麼？”
“嗯，總算是問道正題了。”林文悠滿意的點了點頭。
穆非則是聽的滿頭黑線。
到底是誰一直將話題扯開，不斷的歪樓的？
“其實就是眠宇發現了方家真正的實驗室，哦對了，你們之前在方家企業地下室發現的那個實際上只是掩人耳目的，當然這也是你師父告訴我的。”林文悠說道。
“真正的實驗室？”穆非皺了皺眉頭。
“就在方家一棟大宅的地下。”林文悠點點頭說道，“不過據你師父說，那也只是其中之一，方家另有幾處實驗室在別的地方。”
“你們在裡面發現了什麼？”這才是穆非真正關心的地方。
“我拍了些照片，你自己看吧。”林文悠說著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照片的解析度很高，從中能看到很多細節。
穆非一邊翻看一邊皺眉，當看到水槽裡的“人”時，他的臉色已經黑的能滴出墨汁來。
“這是……人類？”穆非不太確定的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林文悠聳了聳肩，“我當時看到的時候都驚呆了，沒想到能做出這種東西來。”
“什麼意思？”從照片上穆非並不能看到什麼特別的地方，聞言有些納悶的問道。
“這些‘人’，姑且稱他們為‘人’好了，他們的身上顯露出一些高等級惡魔的特性，當然這些只有距離很近才能發現。”林文悠解釋道，“比如一些惡魔形態特徵，其中有些照片我拍了下來，你朝後面翻翻應該能看到的。”
穆非聞言朝後翻了兩張，果然在某一個水槽裡面看到了林文悠所說的那些特徵。
惡魔的形態很不明顯，不過確實如林文悠所說，是隻有高等級的惡魔才會擁有的和人類形態很接近的特徵，不仔細看確實發現不了。
“那麼這些是惡魔？”穆非問道。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了。”林文悠笑了笑，說道，“連我這個三s級惡魔靠在水槽邊上都感覺不到這人‘人’的惡魔氣息。”
“你是說……他們能夠完全收斂惡魔的氣息？就像你現在這樣？”穆非皺起了眉頭。
即使與林文悠面對面坐著，他的右臂和左眼都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是對方刻意收斂自己氣息的結果。
“這個嘛……其實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林文悠搖了搖頭，雖然語氣還是像往常一般的不正經，但是眼神卻異常的嚴肅起來。（未完待續。）
第七二九章 其實已經知道了
看著林文悠異常嚴肅的眼神，穆非明白了過來，這次的問題怕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收斂惡魔氣息，對於像我這樣級別的惡魔來說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但是對於比我級別低的，可能就有些困難了。”林文悠緩緩的說道，“即使是我，也不敢說能夠隨時隨地的完全收斂氣息。有時候在不經意之間，氣息就會流露在外，這一點我想你之前應該有察覺到才對。”
穆非點點頭，他想起了有幾次自己明明感覺到了惡魔，但是卻找不到對方的身影，其中有幾次在他循著微弱的氣息尋找惡魔的時候，遇到的卻是林文悠。只是之前他從未懷疑過這個傢伙，也就沒有朝這個方向去聯想。
“在完完全全的昏迷中想要收斂氣息是十分困難的。”林文悠接著說道，“在睡夢中也必須保持著相當的警覺，不然很容易就會洩露。”
“你的意思是，水槽裡的傢伙們能做到在完全的昏睡中也能不露出絲毫惡魔氣息？”穆非皺眉問道。
“不，我的意思是，”林文悠一臉的正色，盯著穆非的雙眼，“水槽裡的這些傢伙，他們完全不存在惡魔的氣息。”
“什麼？”穆非有些疑惑，“他們不是惡魔？”
“從某些特徵來看，他們應該是惡魔。”林文悠謹慎的使用著措辭，這對於他來說是很難得的事情，這也說明在他心裡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以及他心裡的不確定性。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說。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麼？”穆非皺起了眉頭。
“是的。”林文悠嘆了口氣。“他們的狀態和你現在有些相似。但是又有本質性的不同。”
“和我？”穆非的眼中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