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忍心取鏡頭。”
目睹它們身上的各處創傷,連攝像師和燈光師都一同揪心起來,紛紛痛斥犯人。
“我們抓緊時間吧,今晚新聞播出後,一定可以儘快幫它們找到家。”口頭上的同情固然好,但更重要的是實際行動。齊誩看著手錶,走到光線合適的位置調整麥克風,“我先來一段開場白,然後選擇幾隻比較有代表性的貓咪講解,到時候就拜託你們給貓咪鏡頭。時間卡得比較死,在外面已經用掉了半分鐘,這次如果我每隻貓咪超過二十秒,就打手勢提醒我。”
“ok。”攝像師到位,燈光師到位。
齊誩簡短地介紹了目前他們所在的病房,然後根據郵件提到的號碼找到相應的籠子。
他事先列印出郵件內容,把那個人的文字稍稍修改一下,用引述的口吻,像大哥哥講故事一般開錄。
“二號籠子裡的是一隻黃斑花貓,送來時全身有三處骨折,已經做好固定。負責手術的沈醫生告訴我們,小傢伙術後恢復情況不錯,不過麻醉退了之後覺得疼,剛開始時一直斷斷續續發出嗚咽聲……”
他的聲音一改以往報道新聞的明亮,沉了幾分,慢了幾分,注入一股溫暖的感覺。
連同一時間進行攝影的同事都豎起拇指,讚揚他語氣拿捏得好。
“很有父愛的感覺。”事後,燈光師開玩笑似地點出。
齊誩愣了一下,隨即一笑。
他剛剛的解說是因為受到了那個人的文字感染,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