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連孩子也失去了。
那樣大的打擊,以純憑什麼要原諒他,她完全可以恨他一輩子。她已經因著他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還要面對歡歡竟然是他和以容的孩子這樣殘酷的事實,她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事誰也接受不了!
“那要怎麼辦呢?”何以容愁眉不展地道:“都怪我!我真的是很希望你們能在一起,你們可以組成一個幸福家庭的。以純對歡歡的愛絕不亞於親生;我本來是很放心的。可是,我一聽說孩子得了癌症,整個人就失去了理智,就再也瞞不下這個真相了。我實在太想太想明正言順和孩子在一起,盡我做母親的責任去照顧生病的她。我當時真的亂了。。。。。。。。。看到以純聽到真相後那麼傷心我才驚覺自己再一次犯了錯誤,可是我除了乞求你們原諒還能有什麼辦法呢?晚來,別恨我!當年酒醉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我的人生就徹底亂了,我其實沒有大家表面看到的那麼聰明,我也很害怕呀。。。。。。。。”
何以容一邊說一邊抓住了秦晚來的手,但秦晚來卻是不為所動地抽了回來。他已經清醒地發現,何以容的影子早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完全退出了他的心。即使她近在咫尺,即使她是他孩子的親生母親,即使隧情哀傷;言語充滿悔恨;他的心裡仍然滿滿的都是何以純的人。
他要怎麼做才能讓以純相信他?原來單方面愛一個人是這麼苦的,上蒼置他於如此境地,就是要讓他深刻體會以純以前所受的苦吧,他是罪有應得沒錯,但他真的知道自己錯了,為什麼老天爺不能給他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呢!
“我要去找以純,我要和她說清楚。。。。。。。。。”秦晚來突然站了起來,他不能像女人一樣的軟弱,是他的錯,他的責任,他必須得去擔負,他愛的人也要努力去爭取才行;不停地哀嘆和祥林嫂一樣後悔一輩子也沒有用。
“晚來。。。。。。。。。”何以容也迅速站了起來,試圖說些什麼,但只哀哀叫了一聲。
秦晚來的腳步停了下來,好一會兒才緩緩轉回身來道:“如果是以前的我,我肯定說走就走了,因為我永遠只想著自己。是以純讓我學會了體諒別人。以容,我仍然感謝你生下了歡歡,但也接受不了你的隱瞞,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既然你這些年都沒有撫養歡歡,我想你和歡歡的關係不說出來更好,孩子愛以純,不會那麼容易接受一個新的媽媽,我也同樣無法習慣。。。。。。。。所以;對不起!”
說完這番話,秦晚來看了有些失魂落魄的何以容一眼,堅定地轉身離開了。何以容伸著手,卻再也沒能發出聲音來,她有什麼可辯的?今天的解釋已經是非常避重就輕了,她生下歡歡的原因是完全不可告人的,不管是秦晚來還是許瑞安,無論誰知道了這一點,算萬劫不復了!也許她真不該起這個認親的念頭;她其實是可以忍的;可不該讓她媽媽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她要怎麼收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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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去。。。。。。。。。”何以純背靠窗戶站著,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全消,表情一半是羞澀,另一半卻像是羞愧,後面這種表情可不是葉向東所樂見的。
“你是不是怪我?”葉向東扣好最後一顆襯衣紐扣走了過去,“你怪我的情不自禁嗎?”
“不,不是的!”何以純有點不敢面對葉向東,迅速轉過身去,窗外不遠處有一顆樹葉泛紅的四角楓,樹枝隨風搖曳著,很美,可她的心很亂。
昨晚,飯後,她雖然想回自己家去,但時間已經太晚了,嘶知道楊梅在家還是在醫院,也不願意回醫院去取自己的鑰匙,葉向東讓她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時,算留下了。
睡在那張還算熟悉的床上,何以純遲遲無法入睡,一是白天睡了不少,二是葉向東洗了澡之後也上了同一張床。她有些抗拒,但葉向東只是摟著她的腰沒有別的舉動,而且很快就沉沉睡著了。
他之前一直在照顧她,為她擔著心吧,才睡得這麼快。想到這點,何以純的心就融化成了水。
但早上,早上的男人是慾望勃發的。即使葉向東不是個把生理需求擺在第一位的單細胞男人,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亦同樣無法控制。
尚未大亮的天色灰暗中帶著曖昧,何以純的微弱抗拒在葉向東的堅持下變成了妥協,這兩年來司來也習慣了順從。還有,難以啟齒的是,她的身體在葉向東的撩撥下也一樣有明顯的反應。嘶是完全被動的,後面甚至有了回應,如果去掉心裡其他複雜的感覺,這場**其實非常完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