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
楊梅才到了沒多久,剛聽何以純說了秦大鯤中風的事,正在勸說:“晚來父母的年齡大了,早就聽**媽說他爸爸身體很不好,沒想到突然就出了這樣的事。這個中風可是很可怕的,一旦發病旁邊沒人及時打120搶救,就這麼去了還好,最慘的是從此癱瘓在床,死不死活不活的;那可不僅自己痛苦,家人也要跟著受罪。而且兩老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看到晚來結婚,能早點抱上孫子。你看看人家二老,連咱們歡歡都這麼疼愛,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等晚來再次求婚你就應了吧,這樣秦家二老高興,我和你爸媽也都可以放心了。。。。。。”
“小姨,我。。。。。。”何以純正準備說什麼,肖梅和何以容就進來了,她要說的話也就打住了。
楊梅見了肖梅跟何以容略感意外,這昨兒個才來過,今天就又過來了,還真有點難得。應該是何以容還算知恩圖報吧,早前以純可是去上海照顧了她一個星期多的。
“大伯母,以容姐。怎麼就急著又來呢,以容姐應該先在家好好休息休息的。”何以純問,何以容看起來應該是沒有休息好,憔悴黯淡的臉色應該用了不少摭暇膏,且用了些粉才勉強掩蓋了。再看肖梅,好象也沒休息好一樣,眼圈明顯有些發黑。
“我也是想讓她多休息呢,但她哪裡休息得好。歡歡今天怎麼樣?”肖梅緊接著道。
就著歡歡的病情和飲食,幾個女人聊了一會兒,肖梅便輕扯以純說有話要和她單獨聊聊。反正楊梅也在,何以純便跟著肖梅出了病房。
出病房之後,肖梅並沒有停下來,而是說要去外面談,於是兩人乘了電梯下樓,去了住院部和前面門診樓之間的一個大花壇邊,天仍是陰著,十分涼爽,花壇裡的菊花長出了無數花蕾,有幾朵心急的已經綻開了些許花瓣,隱隱透著絲絲香氣,吸引著一種挺常見的白色小蝴蝶圍著它們翩翩起舞。旁邊主道邊是一排修剪成寶搭型的柏樹;在這日漸蕭瑟的秋日仍是一片蒼翠。
“怎麼了,大伯母,是不是大伯。。。。。。”何以純見肖梅臉色緊張之中帶著為難,只擔心是不是她大伯何承天有什麼事,因為聽肖梅說過何承天身體不好,她為了照顧歡歡一直也沒抽出空去瞧瞧。
“不是,你大伯暫時還沒事,但要是知道了以容的事,可就難說了。。。。。。”肖梅黑沉著臉道。
何以純抿了抿唇,沒有接腔,寺測著應該是何以容把自己和許瑞安的事跟肖梅說了吧,這事也是足夠讓做父母的鬧心了。
“以容這孩子從小學習好,人也聽話,我和她爸沒操過什麼心,沒想到她。。。。。。。沒想到她竟會被豬油蒙了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來。”肖梅說了一堆,但沒說到重點。
何以純仍只以為是許瑞安的事,便安慰道:“以容姐現在沒事就好了。。。。。。”
“沒事,現在怎麼能叫沒事,她以後都不能生孩子了呀,一個女人不能生孩子,還能嫁什麼好人家,她還對你做出那種事;可真是害人害已,昨天我聽她一說,整個人都快要瘋了,一晚上都沒有睡覺,還不敢告訴你大伯,要是你大伯知道了,肯定得氣得爆血管不可!”
“這。。。。。。只要以容姐想通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不用讓大伯知道吧。。。。。。”何承天血壓高;確實動不得肝火。
“我反正是不敢告訴你大伯的。”肖梅先不說孩子的事,卻一個勁提到何承天,自然是為了後面的事作鋪墊,她要讓何以純知道真相之後也不能對任何人說,免得水父何承天知道後會氣死!
“其實,我今天單獨找你出來是有件事不能不和你說,這件事我也是昨晚反覆逼問以容才知道的。她一直不好向你開口,可這事不說怎麼成呢!以純,我既然知道了,就怎麼也不贊成再瞞著你,可這事。。。。。。這事還真的是特別對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姐妹的份上;一定要原諒你姐。。。。。。”
“大伯母,您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這件事,我到現在都還有點不敢相信,可以容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也不能不信。。。。。。”肖梅仍在賣著關子。
“媽,還是我自己和以純說吧。”何以容也出來了;正穿過柏樹快步走了過來,她的眼圈是紅的,滿臉都是愧疚,“以純,其實。。。。。。其實歡歡是我和晚來的女兒。”
“什麼?”何以純何止是意外;簡直有點啼笑皆非了。她定定地盯著何以容,好象聽到了一個最不可思議的笑話,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才好。
“你還記得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