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微笑道。
“哦,那就好。”既然舒城不說,趙化衛雖然身為指揮長,卻也沒有過問。
其實工程現場死人都很正常,何況的出現一些小問題的,趙化衛也就沒有在意了。
舒城於是陪著劉江山和趙化衛吃夜宵,其實不關是吃夜宵,在整個大廳內,有許多身穿絲襪,穿著暴露,帶著兔兒的女僕,走來走去,有些端著盤子,有些完全在現場表演,場景還是蠻火爆的。
如果你喜歡,只要花錢,這裡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服務絕對到位。
夜宵還沒吃完,郝宏偉便又給舒城打來了電話。
“舒哥,我到現場了,施工隊說澆築了三車混凝土沒拔導管,現在導管直接廢了,拔不出來了。”郝宏偉道。
“……”舒城直接無語道:“三車混凝土連導管都沒拔,張偉他傻逼,施工隊也傻逼嗎?都幹了這麼多樁基了還不懂。”
一米的樁基,一車混凝土裝十二方來算,三車混凝土下去,樁基便上來了差不多三十米,導管埋深超過二十八米,埋深這麼多,能拔出導管來才怪呢!
不要說混凝土已經凝固了,即便沒凝固,要拔出來也很困難。
“施工隊說是張偉要求的,說直接一次性澆築完,一次性拔出導管算了,還節省時間。”郝宏偉繼續道。
“那澆築完了嗎?”舒城問道。
“還沒,樁長是三十六米的,到設計標高還有一米,包括樁頭的話,還有兩米的深度,現在混凝土也下不去了,都在鬥裡面,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要用衝擊鑽重新鑽啊。”郝宏偉把現場情況說了一遍問舒城道。
舒城想了想,最後道:“都沒法澆築了,先把鬥卸下來吧,你等我一個小時,我來現場看看。”
舒城畢竟是總工,現場技術負責人解決不了的問題,舒城只好親自出馬,其實總工這職位,如果技術部長能幹的話,總工也輕鬆,一旦技術部長都不懂,那麼總工就要累很多。
就像現在一樣,如果舒城還是幹技術部長,周楊是總工,這種問題舒城到現場的話,根據現場情況,完全可以解決,周楊完全就不要操心了。
掛完電話之後,舒城找到劉江山和趙化衛,說明情況之後,劉江山聽完後,直接給蘇南打了個電話,讓蘇南送舒城回專案部。畢竟舒城喝酒了,這車是不能開了。
舒城也沒拒絕,其實舒城也覺得,自己在這裡是電燈泡,趙化衛此次前來投誠劉江山,誠意至今還沒表示呢,自己在這裡,顯得很不合適,畢竟自己和劉江山,還算不得嫡系關係。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劉江山和趙化衛深入探討一番。
不到十分鐘,蘇南便到了香山會所樓下,舒城上車,一道前往高鐵三標第四專案部。
車上,舒城在考慮如何解決張偉弄出來的事情。
根據郝宏偉的話,舒城已經知道,這顆樁基長度是三十六米,小於四十米的樁基,是不存在聲測管的,相對來說,還比較好處理一些。
導管拔不出來,原因有好幾種,比如導管掛在了鋼筋籠上,導致提不上來,這種情況比較常見。
遇到這種情況的話,只要稍微轉動導管,或向下壓導管,讓導管和鋼筋籠分離開來,導管便能提上來了。
還有就是混凝土澆築過多,忘記提導管了,就像張偉這次,因為裡面混凝土太多,把導管固定死了,就像把一根管子,埋深二十來米,你有這麼大本事把他提上來?
這種情況比較少見,一般都是沒有幹過樁基的技術員或施工隊,才存在這種問題。
張偉就屬於沒有幹過樁基的技術員,不然的話,也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因為規範上要求導管埋深最好不超過五米,便要提卸導管,這些內容,在開工前,舒城對技術部全體成員,都培訓過。
出現這些問題,如何處理成了關鍵。一般情況下,都是用衝擊鑽重新鑽孔,然後澆築混凝土。
但也有特殊情況,比如澆築過程中,離設計標高還有一兩米,這種情況的話,第一種辦法就是等混凝土凝固之後,挖開樁基,對這顆樁基進行接樁,這也是允許的。
第二種辦法,也是等混凝土凝固之後,用水使勁的衝擊,把泥漿什麼的都衝出來,反覆沖刷之後,再在已經凝固的混凝土上澆築混凝土,不過這種情況很容易產生塌孔,所以很少人使用。
至於拔不出來的導管,直接割斷之後,讓它在樁基裡面,當成樁基的一部分,在樁基檢測過程中,不少樁基都能合格。
當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