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幹鐵路三十一局總經理一事,恐怕就要泡湯了。
這個時候,趙武昌想起了曾經找自己談論企業改革的舒城,因為舒城當時已經表明,對方想幹一個指揮長,只是對公司財務方面,提出了部分要求。
這個時候,趙武昌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便直接給舒城打去電話,希望能和舒城進行一番洽談。
當飛機降落在c市的時候,依舊是晚上七點多,出了機場大廳,舒城便看見了趙武昌的司機小李。
“武昌總!”在一家高檔酒店內,舒城推門而入,看見了正坐在沙發上沉思的趙武昌。
包間不算大,卻很豪華,一張四人桌,擺放在中間,後面擺放沙發和茶几。
“舒城來了,來,過來坐。”趙武昌道。
趙武昌的司機小李,在引導舒城進入包廂的時候,便又出去了。
舒城微微點頭,便走了過去,在趙武昌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趙武昌隨手給舒城倒了一杯茶,面色微展,道:“先喝杯茶吧,一路辛苦了。”
“謝謝武昌總!”舒城謝了一句,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從下飛機到現在,舒城還真沒喝一點茶水。
茶的溫度已經不高了,顯然泡了有一段時間。
“小舒,我也不跟你繞圈子,這次找你來,還是想和你談談企業改革的事情。你也知道,公司根本改革方案到現在,已經進行快一個月了,但真正報名的成員,卻很少,而且還都是專案經理。前段時間我聽你說對指揮長感興趣,我找你來是想問問,如果答應給你財務一定的自由,你願不願意幹指揮長?”趙武昌道。
其實在來的時候,舒城便猜測到趙武昌找自己要談什麼,後來舒城還給李逸風打過電話,對趙武昌如今的處境,更加了解。
對於自己原本想去拿下一個標段的事情,舒城做的工作還算保密,加上舒城聯絡的那些人,和趙武昌都沒啥關係,級別也比較低,因此,趙武昌此前並不知道,舒城準備拿下一個標段幹指揮長。
如今趙武昌自己都提出給舒城財務上一定的自由,顯然對方也熬不住了,有總公司副總經理的話語,趙武昌不敢大意。
“武昌總,如果你真想我幹一個指揮部的指揮長,財務方面,就按照鐵建那邊的模式來,這玩意還不是你一句話的問題,更何況鐵路三十七局,在局改革方案裡面早就細化了這部分內容,更何況總公司對這部分內容,也沒有明確規定,說不能給下屬指揮部足夠的財務自由。”舒城解釋道。
“小舒啊,其實試驗期間,對於這個問題我不擔心,可一旦往後大面積實施的情況下,也採用這種模式,我怕鐵路三十一局會亂啊。局公司或分公司都無法掌控下屬專案部的財務情況,很容易出現財務問題,到時候坑的可是局公司和分公司呢!”趙武昌感嘆道。
顯然,趙武昌對這方面看的比較遠,尤其是改革完後,如果對下屬專案部的財務沒法掌控,定然出現大問題。
現在幹施工的專案經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有公司管控的時候,他們都不自覺,經常鑽公司的空子弄錢,一旦公司那邊徹底放開,下屬指揮部或專案部,還不亂了。
專案經理對這錢有了足夠的支配自由,不從中弄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做到最終,公司的確是賺錢了,可下屬的工程,一旦出事,搞不好公司領導都要跟著倒黴。
而這些問題,也是不可避免會出現的,正所謂沒有完美的改革,只有在改革中,避開短板,或者有力的控制這些短處,才能發揮長處的作用。
舒城感嘆一聲,對於這個問題,鐵建各個局公司,也很難解決,每年,從鐵建下屬局公司的指揮長、專案經理一類,至少有十幾人因為財務問題被帶走、替換。
權利一旦失去管束,定然造成災難。
“武昌總,如果改革前期,就畏手畏腳,即便成功了,也沒法大面積的實施,我們必須承認,對財務的過分放縱,的確會產生許多後遺症,因此,對於這方面,我們雖然說放手,但放手並不代表著,局公司或分公司就完全不管了,公司還可以組織人員,尤其是預算和公司審計的,對各個指揮部和專案部進行審計,發現一起事故處罰一起,只有這樣,在不斷的管控中,才能讓公司下屬的指揮部和專案部,走偏。”舒城道。
其實舒城也很清楚,即便公司這樣做了,還是會出現問題,如果一個企業,任何問題都沒有,那就不正常了。
在公司管理方面,趙武昌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