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我舅舅不說話還好,要是說了,恐怕非但沒幫上您,說不定還會火上澆油,讓姓馬的正好有藉口藉機向我舅舅發難啊!”
吳曉龍聽著江炳雲的話,看著他,只見這江炳雲依舊是不著急,不著慌的,顯得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納悶,問道:“看你的樣子,你舅舅幫不上忙,你也還有辦法?”
江炳雲嘿嘿笑道:“所長,咱們藥檢所可是臥虎藏龍的,我這邊不行,可不代表別人也不行,您可別忘了那個人啊!如果能說服他,咱這一關就算過了,不過這就得看您付不付得出足夠的代價了!”
說著,附耳上來,對吳曉龍耳語幾句,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聽得吳曉龍頓時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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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後,孔祥林就再沒坐過夜間硬座火車,這個晚上,卻沒辦法再次坐硬板了。
他是臨時改變計劃,改坐火車的,北琴海市去往省城的火車票相當緊張,經常是一票難求,孔祥林後來沒辦法了,找了票販子,才終於花高價買到了當天晚上去省城的火車票,不過臥鋪就甭想了,有硬座已經算是孔祥林運氣了。
老天有眼,幾年前國鐵已經在車廂內禁菸了,否則孔祥林還不知道怎麼度過這個無法睡眠的夜晚。
聽著身邊座位上一位打算去省城打工的農民兄弟如雷的鼾聲,孔祥林一臉疲憊,揉了揉有些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