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看到兩人的面貌,吳館長臉色顯得有點不自然,似乎有些怒意上湧,但是他卻沒有動,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整座樓裡靜得怕人,算上剛進來的倆人,現在總共有五人一犬呆在這個總建築面積不足一千平米的小樓裡面,可是卻沒有人發出一點的聲音,彷彿暴風雨前寂靜的海面,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恐怖的驚濤駭浪。(未完待續。)
第六七章 日本人
樓梯上發出輕輕的“踏踏”聲,幾人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倆人向這個方向走是為了上樓,而對三人一犬藏身的樓梯口儲藏間看都沒有看那麼一眼,估計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小小的儲藏間裡會藏人。
當再聽不到兩人腳步聲的時候,支隊長忽然伏在吳館長的耳旁低聲說道:“你認識這倆人?”
吳館長顯然沒有想到支隊長會在這個時候這樣問他,明顯愣了一下,才面色尷尬的說道:“這倆人當中有一個就是當天跟我一同埋伏的老費,也就是那天第一個逃走的人。他是我們館的辦公室主任,主要負責後勤和採購工作。另一個人我不認識,不是我們博物館的工作人員。”
“哦?”支隊長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然後對張朝陽說道,“你跟驚蟄呆在這裡別出來,注意隱藏,我出去看看!”
吳館長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開口,張朝陽自然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應道:“是!我會保護好吳館長的。”
支隊長嗯了一聲,把門開啟一條小縫竄了出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身影。
吳館長不瞭解支隊長,可張朝陽經過一年多的接觸,對支隊長的本領可是聽說過一些的。支隊長能在特一師負責重要崗位當然是一名鎖魂士,張朝陽雖然沒有見過他出手,不過同樣作為一名鎖魂士,張朝陽還是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支隊長的靈魂鎖十分強大,而且他能感到支隊長的精神力也比他強大許多,在師裡,只有在面對師長和特一團團長的時候,他才會感到在這樣強的威壓。刨除支隊長鎖魂士的本領,只論單兵素養,支隊長在整個特一師也是數一數二的,別說面對幾個普通人,就算是遇到一般的特種兵或者特警,以一對十,勝算很可能也在支隊長這邊。
按下他們在儲藏間裡面等待不說,單說支隊長從儲藏間出來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了二樓,那倆人自然不可能覺察得到。
支隊長來到二樓,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他沒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害怕驚動這倆人,只悄悄躲在樓梯口邊上牆角的陰暗處,向二樓大展廳方向凝神看著。
只見這倆人在大廳角落裡一處展臺前停了下來,指指點點小聲說著什麼。由於距離有點遠,支隊長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他不能再向裡走了,前面沒有什麼掩體,只要那倆人不是瞎子和聾子,肯定會發現他,支隊長儘管有一身本領,也只能在那裡乾著急,難以探知這倆人說了些什麼。
忽然,其中一個人高聲且急躁的說了一句話,支隊長終於聽到了,不過這句話卻讓他感到有點詫異:這竟然是一句日語!故此支隊長雖然聽到了這句話,可是卻沒能聽懂。
日本人?在這座抗戰博物館出現日本人真是讓支隊長有些哭笑不得。白天堅持不肯來悔過的日本人,竟然在晚上閉館後偷偷摸摸的溜進來,想來應該不會是打算捐贈什麼展品罷!
只聽另一個聲音用中文彷彿在安撫他又好像有點討好的說道:“小點聲!現在還沒有很晚,小心有人路過聽到。”
那個第一個聲音用生硬的中文冷哼道:“哼!誰晚上還敢來這座樓附近走路?”接著他好像又說了什麼,不過聲音已經再次壓得很低,支隊長便難以聽清了。
過了一會,兩人不再說話,其中一個從揹包裡掏出一堆東西,另一個則緩步向樓梯口走來,好像是準備要下樓的樣子。
支隊長連忙飛快的下樓返回儲藏間。吳館長見他回來,剛想問他什麼,卻被支隊長連忙打手勢制止。剛剛關上門,樓梯上就傳來了腳步聲,是一個人的腳步聲,看來有一個人還留在上面,而這個人自己先下樓來了。
從這人下樓開始足足一分鐘時間,三人一犬沒有敢發出半點聲音,只是從門縫裡向外觀察下樓那個人的行為。出乎幾人意料的,這個人下了樓,並沒有稍作停留,便直接走向大門,開門就走離開了博物館主樓。
這讓幾人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
聽外面半天沒有聲音,見樓上那位沒有下來,支隊長小聲問吳館長道:“走的這個是你說的那個老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