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趙哥問道。
“第一反應麼？”孔祥林眉頭微蹙，“應該是震驚吧！”
“然後呢？”
“然後應該就是想，我怎麼會在這裡？”孔祥林答道。
“這不就結了，你一旦如此想，那麼就表明你已經發現了身處之處並不正常。至少已經心存懷疑。”趙哥說道，“可是現在你能感到自己身處幻境麼？”
“不能！儘管你很肯定現在我們中了幻術，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孔祥林說道。
“這不就高下立判了？”趙哥道，“幻術強大與否，可不是在於製造的場面如何宏大、弄出的恐怖氣氛有多嚇人，而是要看是否能讓中術者在不知不覺間，進入自己營造的幻境之中而不能自察。最高境界乃是讓中術者直接沉迷其中直至**滅亡而精神卻始終還相信自己從未曾中過什麼幻術。”
“那看來這女人制造的幻境也不怎麼樣啊！”孔祥林道。
“連天魁這樣的高手都中招了，怎麼會不厲害呢？”趙哥詫異的道。
“你看，你輕而易舉的就發現了，豈不是說。她的幻境根本沒有迷惑住你麼？”孔祥林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趙哥說道。“首先有個詞叫做‘當局者迷’，你自己就沒發現此點，說明你已經入局了。而對於我，你想想：第一，我沒有肉身在外界，因此永遠談不上身處局中；第二，我現在可以算作一個純精神生命體，並且身處印之空間，在這個空間裡，我很難隔著介面之力，受到外面世界法術的影響；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看到’、‘聽到’的一切，都經過了邪眼和江山印的過濾，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層過濾，它可以讓我受到那幻術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