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兌現。”顧明珠回答的很平靜,“至於其他的麼——我和他都是冷血動物,生意歸生意、感情歸感情,沒問題的,你不用替我擔心。”
“我沒有擔心。方非池是個有能力的人,你也不弱,你們兩個在一起很適合。不需要誰擔心。”容磊很淡定的說,丟了菸蒂,很平靜的旋開手裡她喝過的飲料,淺淺的抿了兩口。
顧明珠嘴裡有些苦,臉上卻對他輕鬆的笑了一笑。容磊很平靜,兩人又是一時無話可說。
良久她好像掙扎著什麼,忽然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容磊,“如果我說,其實我和方非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信不信?”
“不信。”
他回答的雲淡風輕,斬釘截鐵。顧明珠笑彎了雙眼,“恩,我也不信。哈哈!”
週日早晨七點,顧明珠歸心似箭,搭早班飛機飛去美國。
晚上十一點,容磊應酬回來,沖澡之後越加疲憊,一如既往的失眠。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他起身關了房間所有的燈,推開了陽臺的玻璃門。
當晚星光滿天,月華濯濯,而容磊隱在小陽臺的黑暗角落裡,表情酷虐,一口一口的抿著烈酒。
年少輕狂之時,容磊和一般的世家弟子一樣也愛喝兩杯。
但顧明珠是最討厭菸酒的人,他便心甘情願的戒菸戒酒。一晃兩年,從未沾過。
這之後又一次碰酒,是在六年之前和她徹底分手,準確的說,徹底被甩的那晚。他當下絕望的想就此醉死。
再之後,整整兩個月,容磊把自己泡在烈酒之中,沒有一秒鐘清醒過。
可是真可惜啊,心痛是那麼折磨人的東西,即使是醉生夢死裡,也疼的人不能安睡。
兩個月,他瘦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