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語言都是多餘的,什麼都不用說,就這麼緊緊相擁,表明了他的堅定,勝過了千言萬語。
冉冬夜先是一驚,然後拼命地掙扎,一雙粉拳在陳可逸的肩頭上狠狠地敲打,同時放聲大哭,將這些天內,心裡所有的憋屈和情緒都統統釋放了出來。
許久之後,她內心似乎被放空了,終於安靜了下來,也不再掙扎,任由陳可逸抱著自己。
“剛才是不是弄痛你了?”平靜下來之後,冉冬夜又心疼地說道:“都怪我不好,亂髮脾氣。”
“有脾氣就衝著我發,誰讓我是你溫暖的港灣呢。”陳可逸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安撫道:“你無論有什麼脾氣都行,想怎麼罵就怎麼罵,但是那兩個字永遠不許說,否則我真會傷心的。”
冉冬夜含淚點了點頭,她知道陳可逸所說的兩個字,就是“分手”。有些女人整天把分手掛在嘴邊當口頭禪,自以為是說著玩,但卻沒想到,這對對方是多大的傷害,不小心就弄巧成拙了。
人哪,永遠不知道在哪一次說了再見之後,就真的再也不見了。現在擁有的,就要好好珍惜,等到失去再後悔,為時已晚。
“不管你面對什麼樣的困境,有多少痛苦,迷茫,都不要擔心,你永遠都要知道,有我在你身邊陪著你,所有的障礙,我都會為你掃除。”陳可逸緊緊地抱著冉冬夜。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冉冬夜含著熱淚,不住地點頭。儘管在她心裡,陳可逸或許幫不了自己什麼忙,自己面對的困難是難以想象的,憑他的能力,不可能掃除障礙。但只要他有這顆心,就比什麼都重要。
“小逸,我再也不會輕易說分手了。”冉冬夜平靜下來之後,緩緩說道:“但是你要給我時間,我現在真的沒辦法跟你在一起。家裡的事情一天不解決。我怎麼可能有那個心思,拋開責任,跟你談情說愛,請你理解我。”
她這番話是深思熟慮,不是開玩笑。家庭突然面臨這麼大的災難,實在是讓她難以接受。但是沒法,父親不在,她就是家裡的頂樑柱,必須把責任扛起來。
這件事。她甚至沒有對哥哥說,她要獨自去處理,不讓別的人擔心。
至於陳可逸,自己更不能讓他牽連進來。只要知道他有那顆心。願意時刻與自己在一起,那就夠了。
“我也不是開玩笑的,也請你理解我。”誰知道,陳可逸在這個問題上卻發了倔。死活不肯讓步,堅持說道:“要是在你遇到困難的時候,我不能為你排憂解難。那還拿我這個男人有什麼用?哪怕真的解決不了,大不了我們一起過苦日子,別說什麼沒錢了就不能給我幸福,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從小到大,我的快樂什麼時候跟錢掛過鉤?
哪怕我們吃糠咽菜,只要能在一起,就是幸福,這就是我理解的愛情!”
陳可逸其實一直都很反感一句話“貧賤夫妻百事哀”,儘管有無數鮮活的例子,在不斷地證明著這句名言,但陳可逸想反問他們一句,難道領了證,就是真正的夫妻了麼?如果真的悲哀,那隻能說明一件事:他們還不夠相愛。
在陳可逸的理解中,真正的愛情,並不是轟轟烈烈,**,而是平平淡淡,漸漸轉化為親情。既然是親情,就不會要求對方該當如何如何有錢;就如父母,誰可能嫌棄自己的兒女沒錢,從而斷絕關係?
冉冬夜聞言,剛剛平息的情緒,又有些激動起來,停歇的淚水,又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好,我們永遠在一起,我愛你一生一世,我要你永遠陪著我。”她突然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猛然間踮起腳,湊近陳可逸的臉,飛快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又趕緊閃開。
尼瑪,哥被強吻了!
陳可逸怒了,以近乎粗暴的氣勢,狠狠地吻向冉冬夜正在拼命躲閃的紅唇,使勁地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香唇,口舌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忘情地痛吻。
冉冬夜呆住了,在短暫的反抗無效之後,只得任由陳可逸粗糙的大舌頭,在自己的香唇裡攻城略地,大肆侵襲,一時間感覺有如觸電,整個人輕飄飄的,不知人間天上;待得後來,她居然鬼使神差的,主動迎合起陳可逸的痛吻。
儘管由於是初吻,經驗欠缺,動作很生疏,但卻更加刺激陳可逸的感官。
要不是在辦公室裡,又有重要的事情要辦,陳可逸真是差點忍不住,當場把她給辦了……
良久之後,兩人的嘴唇終於分開。陳可逸坐在原本屬於冉冬夜的老闆椅上,雙手抱著冉冬夜,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腿,那圓潤豐滿的翹臀,就這麼頂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