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壞了,雖說阿豆的人已經不在杭州了,可瑞士中醫院的林剛大院長那邊,依舊是不管不顧的源源不斷送病人過來。
要知道,這些病人來了後,可都是要他羅伯特負責接待、收治的。
對於送病人來杭州,林剛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但凡有些利用價值的,他就一概推薦到這裡來。只不過,他這一送不要緊,實在是把羅伯特給鬱悶壞了。
為什麼?很簡單的道理,這醫院裡,要是沒有主治醫生幫這些病人看病的話,作為院長的他,能不鬱悶嗎?
阿豆不在的這幾個月,別的不說,單就那些病人以及家屬來詢問“什麼時候,他們可以得到真正的治療”這件事,就已經讓羅伯特覺得頭大幾分了。不回答不是,回答了也不是。
搞到後來,羅伯特甚至都不敢出現在自己的杭州中醫院了。
好在,還有控制藥丸作為病人們地生命保障,一時間的。到也沒有因為病情加重而死翹翹的現象發生,否則的話。估計羅伯特還要比現在鬱悶三分,誰叫他是個責任心很重的人呢?
在羅伯特看來,林剛大院長已經夠厲害了,而連林剛都佩服地阿豆,他的本事能不厲害嗎?
如今,這位在他看來異常厲害地郎中先生阿豆。終於是出現在了自己的醫院裡,苦媳婦總算熬成了婆婆。不由得他羅伯特不眼淚汪汪啊!
事實上,阿豆回到杭州的訊息,羅伯特是不知道的,要不是阿豆這小子接到林剛發過來的訊息,報復心切。從而專門趕來這裡整人的話,這羅伯特怕是又要多等些日子了。
羅伯特本身是瑞士政府地人,只不過因為和林剛的關係才被派到中國杭州來地。那麼久的日子下來,羅伯特亦是隱約知道了些阿豆和林剛這哥倆背後在對病人搞鬼的事情,至於倆人究竟想做些什麼,他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正主已經回來了,那麼這家中醫院裡的病人,自然而然的也就交給了他眼中很厲害地阿豆郎中。
正好,阿豆有心想顯示一下自己的本事給那英國幹事的霍德爾瞧瞧,故而,他讓羅伯特隨便找個和霍德爾情況差不多地肝癌病人,也不管這人今後有沒有利用價值,阿豆就直接搭脈看起病來。
反正,還有那麼多有利用價值的病人在,少掉一個的話,應該是沒什麼大礙的。
經過搭脈,阿豆很快就確診了病人的病情,然後,他稍稍思索了下,就迅速在腦海裡確定了接下來實行的治療手段。
既然是顯擺給人看的,那就不能用藥丸了,藥丸雖好,但效果一時半會的,亦是不能馬上就顯現出來。
所以,阿豆很乾脆的選擇用中空銀針逼毒的療法,準備以次來幫病人進行最快速的治療。
原本在發呆的霍德爾,聽到阿豆要在隔壁進行治療的訊息後,二話不說的,有立刻就溜了過去。
雖說阿豆要的答案,他暫時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不過霍德爾覺得,能就此觀察一下這位中國年輕郎中本事的話,對他自己應該是有好處的,說不定,看了治療的過程後後,那答案,一下就冒出來了呢!
況且,霍德爾還聽說,阿豆要治療的那位病人,和自己的病情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如此一來,簡直就在逼著他不得不看了。
當然了,這些訊息都是在阿豆授意下,瑞士人羅伯特故意說給他聽的。
眼角瞄到霍德爾進門後,早就準備好的阿豆隨即動手了,只見他腳下不丁不八,摸出銀針,稍稍凝神後,然後快速在病人身上一紮。
前面這些都是正常的步驟,沒什麼稀奇的,不過接下來的過程,就讓霍德爾有點目瞪口呆的感覺了。
旦只見,阿豆雙手不斷的拍在病人身體各個部位,時而重、時而輕,時而快速、時而緩慢,隨著他的拍打,頓時只見一絲絲黑漆抹糊的液體狀黏稠物質,源源不斷的從那中空銀針裡流了出來,然後再落到下面早就準備好的透明器皿裡。
不消多時,阿豆居然是成功的幫病人逼出了滿滿一大瓶的毒液,數量之多,差不多就是以前逼出毒液的幾倍,甚至,連阿豆自己看到都覺得吃驚了,事實上,要不是在宋家的時候,阿豆的練氣術級別有所突破,否則,就算累死這小子,亦是不可能達不到這種誇張地步的。
即便如此,阿豆現在亦是累了個夠嗆,只見他身上的白色體恤上,汗水痕跡清晰可見。
站在一邊觀察動靜的霍德爾,此刻臉色煞白,在看到這些毒液的顏色後,他就知道這些從病人身體裡流出來的黏稠液體,絕對不會是些什麼好東東,再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