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說他們的配槍就比較古怪,居然是軍隊的專用手槍,而非警用的,又比如那幾個警察中,僅僅只有兩個人擁有配槍資格。
十七處的保鏢們,以前使用的是軍隊用手槍,現在用的則是警用手槍,自然是明白兩者的區別。在這個問題上,不可能存在誤會或者混淆的概念,象上面發槍的時候發錯了的藉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人的動機不單純。
“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李敏敏扛著火箭筒,拿炮口依次點了點躺坐在地上的九人,看她的架勢,彷彿在計算幹掉這些人需要多少彈藥似的,“告訴你們啊,別再說什麼聽到槍聲之類的謊話。”可惜的很,看上去這些人都被嚇壞了,有幾個甚至都尿褲子了,發出陣陣難聞的騷臭味。李敏敏皺了皺眉,身子退後了幾步,卻是懶得再問了,
這個時候,小劉拎著一堆槍支過來了,他走到李清清的面前,神情興奮的說道:“查清楚了,這些槍都是附近軍區失竊的,不過失竊的時間比較早,有好幾年了,偷槍的人在被逮捕的過程中因為反抗而當場擊斃,這批槍的下落也就查不到了。”
小劉是用車載電腦和上面的大鰩魚聯絡之後,再透過軍部,幾經波折才查出來的。雙胞胎姊妹遇襲,別說幫忙查點東西了。就是直接下來開戰,大鰩魚上面的修煉者,也是很願意地。至於軍部,不客氣的說句,現在的診所集團就是軍部的老大,豈有推搪之理?
聽到小劉的彙報後,任誰都知道眼前的這些人不是好東西了,就算不是他們偷槍的,也該是窩贓的主。極有可能是知法犯法。歐陽文靜和付娜被嚇得不輕。好歹平靜下來後,心思也跟著回來了。兩人聽著小劉的話,又湊在一起嘀咕了會,歐陽文靜說道:“槍不槍地,和我們應該沒什麼關係,到時候直接報警就是了,問題是,之前在山上開槍地那些人。是不是也是他們的人呢?”點點頭,付娜接著說道:“我估計啊,這個地方地民風會很亂,連警察都敢這樣亂來,看樣子。應該不是第一回了,不過不明白的是,他們打爛我們車子的車胎,究竟想幹些什麼呢?!”
李敏敏的線條比她姊姊粗大,分析問題也比較的直,只見她說道:“車胎爆了那麼多,備用的根本就不夠換,車子也就跑不掉了,在這種上不著鄉的地方,我想應該是敲詐勒索或者搶劫吧?”聽她這麼一說後。大家都有點抓住頭緒地感覺了。
想想也是。車子跑不掉了,這裡又那麼的偏僻。到時候,他們這些人還不是被人家隨便亂捏的?
李清清和大家商量了下,決定走人了,“這裡不是有駐軍嗎?地上的人就交給他們來處理了,事後給我們個說法就是了。”再想了想,李清清又補充了句,“小劉,回頭讓十七處的人跟進這件事情。”邊上地歐陽文靜也接了一句,“剛才付娜說的有些道理,得查查這幾年有沒有在這裡出現過類似的事情,我也懷疑這些人不是第一回了,很有可能,這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黑惡團伙。”
隨即,保鏢們就在李清清的命令下聯絡了當地的駐軍,那邊估計是得到了上面的通報,很是爽快的答應了會立刻派支連隊過來。
在等待的時間裡,小劉他們把從貨車駕駛室裡出來的三人再加上車底下地一人,都拖到了一起,然後又把車子圍成一個圈子,就這樣在圈子中靜靜地等著了。沒多久時間,大鰩魚那邊就傳來訊號,說是有車子過來了,不過不是軍隊的車子,而是好幾輛拖拉機,上面都載滿了人。
小劉趕緊問了句,“軍隊地車子出發了沒有?”
“已經出發了,不過速度有點慢,不太象緊急出動時的那種情況。”說到這裡,大鰩魚那邊的聲音也有些著急了,“要不,你和邊上的領導說說,讓我們下去怎麼樣?再這樣的話,怕是會出問題啊!”一邊的李清清她們聽得真切,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過大鰩魚的判斷,應該是不會錯的。要知道,負責這次行程的大鰩魚,上面的修煉者,全是十七處和小小道觀自己培養出來的,簡直就是想出問題都難啊!
按照現在的速度,拖拉機大概還要一個多小時才到,至於軍隊的車,沒有幾個小時,根本就來不了的。這個時候,李家姊妹互相對了下眼,覺得有必要對俘虜們進行逼供了。沒啥好說的,直接找了個人,由李清清親自出手,幾枚泛著藍光的銀針下去,就只見那人抽搐著,想喊卻喊不出來,渾身上下汗出如漿,看上去好不嚇人的說。李清清也不說話,幾分鐘之後,讓小劉隨便拎了個俘虜來,依樣畫葫蘆的又使了一遍。
等到小劉提拎第三個的時候,那人卻是一改之前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