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攀奎晃了一下手裡的杯子,自信地玩味一笑,“只要我開口了,還有辦不成的事情。”
眾人隨即心領神會地恍然大悟,附和道:“魁哥的面子,就是大。”
正吵吵嚷嚷地熱鬧之際。一個小弟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聲音走調地喊道:“魁哥。大事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車,把我們這裡包圍了。”
一聽這話,本來有些醉意醺醺的楊攀奎,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戰,酒勁醒了一多半。
“你看清楚是什麼人了麼?”楊攀奎連忙急聲詢問。
“好像是警備司令部的人。”小弟結結巴巴地回答。
知道這個答案後,楊攀奎的後背一下子就溼透了,心說自己一向注意打點本地勢力不假。可對這個來自軍方的勢力,就算想巴結,也沒有門路啊。
但問題是,自己怎麼被對方盯上了。
楊攀奎有心逃走,但聽到外面隆隆的汽車聲,以及此起彼伏的口令聲後,就放棄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亡命之徒了,不能再那麼不管不顧了,而且把對方惹惱了的話。當場一槍崩了或者亂槍射殺,都沒地方說理去。隨便一個違反《懲治叛亂條例》的名頭就釘死了。
其他人也發現了情況突變,原本高朋滿座的宴席,瞬間死一般沉寂,只有粗重慌亂的呼吸聲。
楊攀奎腦子飛快地轉動著,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什麼應對的辦法,只得叫來最信任的小弟,暗中吩咐了一番,對方連連點頭,轉身溜向了衛生間的方向。
隨著一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闖了進來,有著“富貴險中求”履歷的楊攀奎,反而鎮定了下來,起身迎著走來的一名軍官,陪笑道:“長官,不知道您有何貴幹?”
“你就是楊攀奎?”軍官一邊對照著手裡的照片,一邊冷冷地詢問。
“正是鄙人。”楊攀奎笑容不減地點頭。
“你倒是很鎮定,不愧是赫赫有名的西北幫角頭,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軍官一擺手,立刻有兩名士兵分別扭住了楊攀奎的胳膊。
此時楊攀奎哪裡還鎮定得下來,連忙急聲解釋,“長官,您是不是誤會了啊,我可是守法經營的商人,藍寶石大歌廳就是我開的。”
“那更沒錯了,最近你那麼有名,囂張得想要認不準都難。”軍官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神色。
一看到這個表情,楊攀奎心裡咯噔一下,心中暗問,自己囂張了麼?
等不及想出答案,楊攀奎連忙求道:“長官,這裡面肯定有所誤會,您讓我打個電話如何?”
“看到沒有,這是警備總司令部總司令陳守山上將的親筆簽字,難道說,你打算把電話打進總統府去?”軍官拿著白手套抽了兩下楊攀奎的臉頰,“你還是認命吧,能讓我們動這麼大的陣仗請你,應該榮幸才是。”
被連番打擊的楊攀奎,一臉的絕望,垂頭喪氣地被押了出去。
軍官冷冷地掃視著在場的其他人,“你們和楊攀奎坐在一席,歡呼暢飲,看來也是西北幫的人了。”
噤若寒蟬的眾人,連忙紛紛搖頭否認。
“我們不知道楊攀奎還有其它身份,我們只是為他名下的公司工作而已。”
“我是藍寶石大歌廳的……”
“我是地產公司的……”
“我是飼料公司的……”
……
“我是財務公司的……”最後一個人在軍官的逼視下,磕磕巴巴地交代自己的身份。
“很好。”軍官點了點頭,“所有人按照你們自己說的公司隸屬關係,分隊站好。”
見眾人完成了命令,軍官繼續說道:“我有證據表明,楊攀奎名下的公司,長期為各種黑惡勢力提供資金支援,希望你們配合我,好好地搜查。”
……
女人是十分感性的,唐煥不但連夜從日本趕到寶島,還馬不停蹄地為了她的事情跑了兩天,林清瑕縱然嘴上不好意思說出口,可心裡早就感動得稀里嘩啦。
在這種情況下,唐煥自然是享受到了無邊的溫柔,林清瑕放下了平時的矜持,對他的要求言聽計從。
可唐煥仍然意猶未盡,他撫摸著林清瑕猶如綢緞一般光滑,但卻滿是汗珠的後背,遺憾地嘆了一口氣,“可惜了,現在我這隻手不太方便,咱們能不能把這個福利存到銀行裡,等我傷勢痊癒了,再拿出來兌現。”
“不知足的貪心鬼。”林清瑕羞惱地掐了一下唐煥。
“原來是有福不享,過期作廢啊。”唐煥失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