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麼?”
見這個不起眼的小司機,一下子變得口若懸河,尤其胳膊上的肌肉塊突突地隆起,自知理虧的黃裕郎當時就慫了——要是被這種粗野的下人揍一頓,丟人現眼得都沒地方說理去。
他趕緊好漢不吃眼前虧地收起之前的傲氣,僵著臉說道:“算了,反正也沒事,懶得和你這種粗人計較。”
“想溜?先留下你的聯絡方式。”那名司機一把抓住了黃裕郎的胳膊。
痛得直咧嘴的黃裕郎,慌不迭地遞過一張名片,“公眾場合你放文明點,這是我的聯絡方式。警告你,休想訛人!”
“要不是為了避免可能的扯不清,我才懶得理你。”司機不屑地哼了一聲,像老鷹抓小雞似地將黃裕郎按在兩車之間,然後從阿斯頓·馬丁裡拿了一臺照相機牌照。
被對方任意擺佈的黃裕郎,鬱悶得差點吐血,好不容易重新上了自己的座駕,匆匆地離開事發現場。
等回到裕朗國際的辦公室,在這個自己可以一言九鼎、高高在上的小王國裡,他才恢復了一些自信,心裡舒服了一些。
“師父,您的臉色好像不太好,身體不舒服麼?”大弟子祁文傑很快過來噓寒問暖。
兩人雖然名為師徒,但實際上祁文傑只比黃裕郎小七歲。之所以形成這種關係,完全是因為精明的黃裕郎耍了一個權術手腕,像到處擔任校長的老蔣先生那樣、藉此鞏固和屬下的關係,並沒有改變僱傭和被僱傭的實質。
當然了,這套體系裡也有親疏之分,祁文傑無疑是排名第一的心腹。
兩人的私交確實特殊一些,祁文傑和黃裕郎最早是鄰居關係,他11歲的時候便認識了這位“師父”,可謂知根知底,不是一般的熟悉。
當時18歲的黃裕郎,已經是從事漫畫事業多年的行家了。正是在他的的影響下,祁文傑對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