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新人還懵懂無知地旁觀著,甚至還期盼著應酬早點結束,好結伴逛街、泡吧和飆車,在他們的觀念裡,遠沒有底層階級的無奈擔憂,只有如何想方設法從長輩手裡多要錢,以便達到對生活最大化的享受。
聽到兩位新人的竊竊私語,陳瀟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他倆的心態,變得有些意興闌珊,忽然想到,哪怕自己親手將旭陽醫院和蔣旭陽趕盡殺絕又能如何,難保不會有下一個類似的黑金團體出現,繼續在這人世間堂而皇之的林立著。
旭陽,挺諷刺的名字,本該給人帶來希望,實則是把人拖進深淵的源頭!
而自己雖然可以施以懲戒,卻遠遠抑制不住根源,可能真和父親說的那樣,一次兩次能僥倖取勝,可在一個利益集團面前,著實太過渺小了!
酒宴開始,在眾人主動的敬酒下,陳瀟基本杯到酒幹,毫無阻滯,讓在座的人都察覺到了異樣,蔣旭陽甚至還提心吊膽的以為他對自己的作為還不滿意,就苦思冥想著還得付出多大代價,才能換來這位貴公子的稱心。…;
謝文廬忽然起身拍了下他的肩膀,道:“陪謝叔叔去趟洗手間。”
陳瀟應了聲,跟著他穿過迴廊,來到了衛生間。
“是不是覺得過於便宜蔣旭陽和郭市長了?”謝文廬在鏡子前低頭洗手,隨意笑道:“亦或者認為我太過迂腐,為了維繫同僚的和睦,寧可助紂為虐?”
“我明白你的難處,謝叔叔。”陳瀟在他旁邊搓著手,輕笑道:“在政治的圈子裡,不能摻雜過多的個人道德,團體的利益始終高於一切嘛。”
“言不由衷!”謝文廬一針見血,擦拭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