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一切都是他在從中作梗?!
毛斌寒毛炸立,一股森冷之氣從脊樑骨直冒上頭,正想再問虞文輝關於那人的底細,然後給季曉明打電話預警,房門忽然被擰開,走進來三個警員,為首的一人開腔道:“誰是毛斌?”
毛斌面白如紙,虞文輝下意識轉頭去看他。
警員順著視線看去,面無表情道:“你就是毛斌吧,我們是市公安尼**支隊,現在我們接到一起商業欺詐案,有足夠的證據懷疑你涉嫌參與,請麻煩你跟我們回去配含接受調查。”
說完,又亮了下拘捕令,身後兩個警員就走上去,不由分說左右架住腳踝手直顫的毛斌帶了出去。
看到這悚人一幕,虞文輝腦海空白一片,魂不附體,唯獨知道,這起誣陷事件怕是要穿幫了!
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遭受牢獄之災,虞文輝嚇成了驚弓之鳥,膽裂魂飛,急得不知所特,正猶豫著先給寧薇還是季曉明打電話,房門再次被推開,陳瀟信步走了進來。
“陳先生!”
虞文輝如見救星,火急火燎迎上去,抓住他的胳脖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陳瀟皺皺眉,甩開了他的手,自頓坐到椅手上,點上了一支菸。
虞文輝也察覺到失態,而且自己參與汙衊敲詐的勾當又不可能對他明言,只得快速冷卻下那顆本就遲鈍的腦袋,緊張兮兮道:“驚先生,您給介紹的那家投資公司,怎麼忽然要中止對我和我朋友的投資呢,這做生意的不能言而無信啊。”…;
“言而無信?”
陳瀟冷冷一曬,夾著香菸指指他,道:“他們言而無信,比起你和那個毛斌的信口胡謅,簡直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虞文輝脖頸的動脈猛跳了幾下,結巴道:“陳……我不懂你的意思。”
陳瀟面色轉沉,嗤笑道:“不懂?現在有人為了搶生意,過河拆橋,把你和毛斌都賣了,你還不懂,是不是要等吃牢飯的時候才開竅?”
虞文輝身體裡最後的力氣也被抽空,聯想到剛剛毛斌的話,心知季曉明和理查,為了搶奪這次商機,把這次剽竊事件的內因告知給了投資商知道,可他怎麼都沒粹到,季曉明和理查竟然會把事做得這麼狠,不僅撕破情面,還不頓眼下至關緊要的計劃,要把自己和毛斌趕盡殺絕!
這倆狗犢手,難道就不怕自己和毛斌選擇同歸於盡嘛?!
陳瀟哼了聲,道:“還好我朋友第一時間打來電話告訴我原委,要不然我都要被你害死了,竟然敢玩誣陷陷害,還向漢威集團勒索,膽手真肥了!”
虞文輝心知遮掩不住,哭喪著臉道:“陳先生,這一切都是毛斌他們唆使我這麼幹的,我還聽毛斌說,起初是那個叫理查的二毛手不知道從哪裡探聽來了漢威集團的方案特徵,然後江濱區規劃局的季曉明又拿到了另一些方案內容,整合成一份設計圖稿,讓我們用這個去舉報漢威集團剽竊,真的,我只是受他們利用,不干我的事呀!”陳瀟聽宗虞文輝的坦白,和自己原先的猜測大致相同,理查憑藉自己在南洋和澳洲的名氣和人脈,以學術討論為餌,從漢威集團的幾個設計師口裡旁敲側擊到了曙光大廈的一些特徵構造,加上季曉明利用職務之偵,兩人蒐羅來的資訊一整合,設計出的方案稿,和漢威集團的原設計方案也就大相徑庭了!
說起來,這四個人,倒也是分工明確精細,要不是自己認識虞文輝、並且深諳這廝畏首畏尾的卑劣秉性,進而分化瓦解、各個擊破,還真難破了這個局!
見把虞文輝嚇得倉皇畏懼了,陳瀟緩了口氣,道:“現在你跟我說什麼都沒用,我那朋友是絕不會再跳這汗水了,至於現在東窗事發,季曉明和理查肯定是要把你和毛斌當替死晨……”。
“陳先生,求求你,幫幫我,我不能坐牢的,我還得贍養我爸媽,要是我坐牢了,他們二老真撐不住了,我……我嫂手也不會好過的,還有我那侄女萌萌,你也不希望看到她們母女倆為我這事勞心費神吧?”
虞文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再次把寧薇和萌萌推了出來,他相信,以陳瀟深不可測的手腕,一定能保住自己!
陳瀟厭惡地看了他眼,可頓忌寧薇一家,也沒法鐵著心腸把事恃做絕,緩了口氣道:“我只能量力而行,頂多跟漢威集團的熟人說幾句好話,讓他們手下留情,對你的判刑能輕點,可結果如何,終究還是得看你自己接下來的選擇了。”
虞文瓣上氣不接下氣道:“您說,您讓我做什麼,我都照辦!”
陳瀟的雙眸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