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間,黎老鼠趕忙伸出左腳,只聽騰的一聲,酒壺不偏不倚的剛好落在黎老鼠的腳背上。
黎老鼠彎腰將酒壺拿到手中,往嘴裡灌了兩口酒,然後將剩下的酒水傾倒在身上的衣物上面,裝成醉鬼的模樣,晃晃悠悠的向門口那兩名護院走去。那兩名護院只顧著聊天,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黎老鼠過來。
等到黎老鼠走到府邸的大門口,其中一名護院終於注意到這名酒鬼,嚷嚷著說道:“你誰啊?大晚上跑這裡幹什麼?要喝酒一邊去。”
黎老鼠打著醉拳,翻著白眼,聽到這名護院的話,腳下一錯,借力往說話的護院身上一靠,口齒不清的嘟囔道:“我找你們家公子,他上次欠我十萬兩銀子的賭債還沒有給,你去給我將他叫出來,將欠我的銀子還給我。”
這名護院聽罷,就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十萬兩銀子?這怎麼可能?他們家少爺會欠別人十萬兩銀子?況且在整個雲山縣的賭坊內,壓根就沒有這麼大的賭局,自家少爺雖然愛賭,但總不至於沒有腦子吧?
“我說你個死醉鬼,有病吧?”護院一把推開黏在身上的黎老鼠,破口大罵道:“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黎老鼠心頭竊喜,他要的就是要激怒對方,一把拽住護院的衣領,怒聲說道:“你罵誰呢?有本事在罵一遍?”
旁邊那名護院想要上前勸解,但還不等開口,這名護院又掌嘴罵罵咧咧的說了兩句,黎老鼠聽罷,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舞著拳頭便向這名護院的鼻樑骨上砸去,只聽咔嚓一聲,鼻樑骨應聲而斷,疼的這名護院捂著鼻子倒在地上慘嚎起來。
“你……”旁邊那名護院見黎老鼠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用手指著黎老鼠的鼻子,說道:“你給我等著……”
黎老鼠懶洋洋的靠在門前的石獅子上,根本沒有搭理這名護院的狠話,任由他跑進府邸去喊人幫忙,不多時,在那名護院的引領下,王家府邸大批護院抄著長棍,在一名護院首領的帶領下,從府內湧出來。
“誰那麼不長眼?敢跑到我們府邸鬧事?”這名護院首領揚了揚腦袋,趾高氣揚的說道。
“就是你爺爺我……”黎老鼠從旁邊的石獅子旁邊閃出身來,看向護院首領,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讓你們家公子還錢,要不然今天我就不走了。”
這名護院首領面色一寒,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自家兄弟,不由分說,舉起手中的長棍便向黎老鼠的腦袋上砸去,這一下要是被砸中,黎老鼠不死也要扒層皮。
黎老鼠微微側身,避過護院首領砸來的長棍,只聽咯噔一聲,長棍沒有砸中黎老鼠,敲打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
黎老鼠沒有給這名護院再次舉棍的機會,在其他人的注視下,一隻腳迅速的踩在長棍上,只聽咔嚓一聲,長棍應聲而斷,黎老鼠嘴角劃出一絲笑容,向前猛跨一步,欺身到護院首領的跟前,隨後出腳,很簡單的一腳,卻是之中要害,這名護院首領捂著小腹,蹲在地上,再也站不起身。
看到自家首領受傷,旁邊站著的護院頭腦一熱,拿著長棍便向黎老鼠掃去,黎老鼠目光一寒,從地上撿起折斷的長棍,如同敲木魚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這些護院的腦袋上砸去,一時間王家門口都是砰砰砰的悶響聲。
片刻後,黎老鼠拍拍手,將手中的半截長棍扔在地上,看著倒在地上的護院,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就是來找你們家少爺還錢,非要讓我動手。”
躺在地上的護院疼的呲牙咧嘴,沒想到他們一大撥人竟然被一個醉鬼給收拾的慘絕人寰,而這名醉鬼打完人,還賴在王家大門外不逃走,擺出一副你們不還錢,老子就不走的架勢。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少爺不在。”護院首領咬牙切齒的說道,他今天被黎老鼠打的最慘,此時小腹中如同火燒一樣,以後還怎麼在自家兄弟面前抬起頭?
“真沒在?”黎老鼠眼冒兇光,走到捂著肚子的護院首領跟前,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冷聲說道:“那他去哪裡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難不成堂堂王家公子還有賴賬的習慣?”
“少爺都消失好長時間了。”護院首領喘著粗氣,強忍著疼痛,呲牙咧嘴的說道:“你趕快放手。”
黎老鼠觀這名護院首領臉上沒有說謊的痕跡,將他放開,放了幾句你們要是不還錢,改天就燒了你們府邸的狠話,晃晃悠悠的向漆黑的巷子中走去。看到黎老鼠這個煞神走掉,那些護院長舒一口氣,要是這個煞神真賴在這裡不走,待會老爺和管家回來,還不得罵死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