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憂慮,最終得出結論,洛師兄一定要把人看好了!全滄涯群策群力,也一定要把人看好!
褚浣帶著濂澗宗的弟子上臺,將陳逸扶下來。陳逸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擔心,自己確實沒有受傷。
看臺上的曲堆煙也終於放下心來。
看臺上忽然有人宣了一聲佛號,眾人看去,見是一位皆空寺的灰袍高僧。
佛修一貫低調,尤其是皆空寺的佛修,身在鬧市也如禮佛堂。
子明是皆空寺講經首座的師弟,輩分和修為都擺在那裡。但他不說話時,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說話的聲音和煦如春風,就像在唸誦經文,“阿彌陀佛,師叔祖常說,我佛門弟子行走世間,並不是要因慈悲而處處退讓,而是需有‘菩薩心腸,金剛手段’。貧僧從前不懂,今天才明白,原來說的就是殷施主這樣的人。”
眾人心中感慨萬千,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抱朴宗的長老冷哼一聲,神色怨毒的低聲咒罵道,
“哪裡是心慈手軟,簡直是婦人之仁!未來也難成大器!劍聖竟會有這樣的徒弟!”
突然他感覺背後一冷,慌忙回頭,就見濂澗宗那位長老冷冷望著他。
這才想起殷璧越手下留情的物件是一位濂澗弟子,自己剛才的話,雖然聲音低,卻難避半步大乘者的耳目。今日到場觀戰的人中,濂澗宗長老修為最高。那一眼沒有半分威壓洩露,卻飽含威脅之意,他只得青著臉不再言語。
青麓劍派的長老也開口了,淡淡道,“劍聖有這樣的徒弟,是件好事。”
中年女子冷眼震懾完了抱朴宗那人,轉向曲堆煙時,面上才顯出幾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