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嘴角隨之抽搐了起來。
可以的,又開始調。戲我了。
保寶乾脆不理她了,一頭埋在了枕頭上平復著心境。
居然連攻勢如此猛烈的e計劃都失敗了!
不能再陪系統玩了,就算再找到機會也不用了,誰再玩誰特麼是小狗!
因為保寶現在極度懷疑,這個女人體內根本沒有害羞基因。
幾分鐘後,保寶才輕吐了口氣:“我去洗澡了。”
“嗯,我給你找一條睡褲吧!”鬱綺鳶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在衣櫃裡翻出一條半截褲遞給了保寶。
對於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肯讓別人用她的貼身衣物,已經不容易了。
保寶接過短褲便進了洗手間。
趁著這個時候,鬱綺鳶從衣櫃裡拿出被褥,在地板上給保寶弄了個地鋪。
站在旁邊考慮了一會兒,鬱綺鳶最後吐了口氣,還是把那床被褥放在了床上,將地鋪撤了。
她覺得讓保寶睡地上,好像有點太不尊重他了。
幾分鐘後,浴室裡已經沒有水聲了,而且門也在開著,鬱綺鳶卻還不見保寶出來,不由疑惑了一聲:“你在裡面做什麼呢?”
“做老公該做的事。”保寶回了一聲。
鬱綺鳶更狐疑了,穿著拖鞋走了過去,看到保寶正在洗衣服,洗的是她剛換下的內衣褲。
看到鬱綺鳶進來了,揉著內衣的保寶更加起勁了:“質量不錯,手感挺好的,而且洗之前好像它還有點香。”
沒錯,這是保寶童鞋的f計劃!
不要總是怪老天不給你機會,機會總是在不經意間悄然而至,只是你缺少發現機會的眼睛罷了。
什麼?保寶剛才說了有機會再用是小狗?
呵呵……小狗就小狗,汪汪!
鬱綺鳶的粉拳緊攥了起來,這傢伙居然敢聞她的內衣!!
然後她又慢慢鬆開,其實也許他根本沒有聞,只是故意這樣氣自己。
如果真聞了,或許他就不敢說了。
而且就算男朋友聞了你的內衣,又能如何?
鬱綺鳶輕吐了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點了點頭:“嗯……這確實是老公該做的事。”
然後轉身回到了床上。
麻蛋!又失敗了!
保寶真想衝過去把鬱綺鳶撲倒按在床上,你到底羞不羞?羞不羞?
不過想歸想,保寶還是認真把她的衣服洗好了,然後掛在了陽臺上。
看到床上有兩床被子,保寶知道她是想和自己分兩床被子睡。
居然沒讓我打地鋪?
保寶撇了撇嘴,也不說什麼了,他實在完全沒精力和她玩“害羞”遊戲了,他已經絕望了。
看到鬱綺鳶正在電腦前玩遊戲,保寶便躺在床上,抱著她的那本《故城》看了起來,這是一部傳統文學小說。
十一點半左右,鬱綺鳶才關了電腦。
期間她接了兩個電話,保寶聽她叫了小恬,肯定是柳恬打來的。
不過她們聊的是公事,大概是柳恬覺得必須通知她的一些重要事情,畢竟柳恬是她的秘書助理嘛!
鬱綺鳶並沒有上床,而是拿起一張墊子在地板上練起了瑜伽。
保寶也就安靜地欣賞了起來,許多姿勢配合她這身材,看起來真的特別美。
瑜伽結束後,她才去洗手間刷牙漱口,然後看到保寶在看《故城》,她便又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書,回到床上。
“你真的不怕我對你用強的嗎?”保寶目光還在書上,卻突然開了口:“爺爺在這,就算我來硬的,你肯定也不敢大喊大叫。”
鬱綺鳶想了一下,才道:“我大學的時候報了個社團。”
保寶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說這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
“可是這和帥氣的我有關係嗎?”
“跆拳道!”
“老婆晚安!”保寶把書扔給她,拉起被子蓋住了腦袋。
鬱綺鳶望著被褥,不自覺展顏笑了起來,露出整齊雪白的素齒。
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在一天之內開心笑過這麼多次。
但願那天晚上的決定,沒有錯,至少目前看來,是對的人。
“對了,你的鼻子還好嗎?”鬱綺鳶有些擔心地道。
“咳咳……我的鼻子沒事,不過你的紅墨水幾乎全體陣亡了,明天再買一瓶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