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大街了,沒人知道你這是工作裝。
“哈哈……你就是保哥吧?我都聽他們說了。”青年突然笑了起來,
“哦……你是另一個男服務生對吧!”保寶恍然笑道。
“沒錯,我叫關雨常。”男生笑嘻嘻地伸出了手。
保寶跟著笑了起來,這人的性格一看就挺好相處,他也伸出手和這人握了一下。
“你這名字好奇怪啊!到底是關羽,還是雲長?”
“……”關雨常不由抓著腦袋乾笑起來,他的名字總是被人笑話:“那個……是雨水的雨,經常的常。”
“這樣啊!”保寶笑了笑,看到裡面的卡座上居然有兩個客人,不由疑惑了一聲:“你也會調酒?”
“不是,直接給他們的瓶裝酒,我雖然粗略學過調酒,但技術不太好,還是不敢給客人亂調的。”關雨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這樣啊!”保寶笑了笑。
“保哥,既然你來了,那我先走了。”關雨常笑道。
“那你今天來這兒是幹嘛的?”保寶笑問道。
“今天是喬雅來的,我路過這裡就進來看看,然後她跑了,把我留這了。”
“原來如此,所以現在是我進來,然後你跑了,把我留這了。”
“哈哈哈……保哥本來就在這住的嘛!拜拜!”
“拜拜。”保寶笑著和他揮了揮手。
……
晚上,喬雅蘇小蔓來的時候,保寶童鞋正在專心調酒。
鄭思均今天也難得來早了一次,喬雅和蘇小蔓前腳剛到,他後腳就來了,
“保哥,你在給我們調酒嗎?”喬雅跑過來興奮地道。
自從那日喝過保寶調的酒後,喬雅就有些忘不掉那滋味了,只是無論她怎麼央求,保寶就是再也不給她們調了。
現在直接抓了個現形,可不得小激動一番。
“沒錯,就是迎接你的。”保寶認真地道。事實上,他是準備調來自己喝的。
“謝謝保哥,不過這是什麼酒呀?以前好像沒見過這種造型。”喬雅望著棉花糖般雪白的泡沫酒面疑惑道,杯口還橫放了一根插著針的草莓。
“我就用可可酒和奶油隨便亂調的,你嚐嚐吧!”保寶笑道。
“哦對了……保哥,說起酒我倒想起來一件事,今天上午那個林佳音來找你了。”喬雅突然說道。
“找我?幹嘛白天來,晚上來不行嗎?”保寶有點無語,明知道在酒吧工作還大白天跑來找,這是不是智商欠費了。
“她說晚上不想來,懶得看到某個人。”
鄭思均:“……”
“懶得看到誰啊?”保寶一臉誠懇地問道。
“……”鄭思均揉著臉快步去了衛生間。
喬雅捂著嘴笑了笑,然後才閉上眼睛品了一口酒。
“怎麼樣?”一旁的蘇小蔓彷彿比她還著急。
“這還用說嘛!肯定很好喝呀,甘甜雅柔,味道真的很美,感覺我要飛上天啦!”喬雅輕輕舔著嘴唇上的奶油說道。
保寶聞言笑了一聲,他並沒有在這杯酒裡注入情緒能量,不過酒精本身也能刺激人的神經系統。
每個人喝起酒時,無論喜悲,肯定有自己的心情。
喝澀味的酒,也會覺得心裡苦;內心苦時,再喝澀酒,那就更苦了。
只是這種隨酒變化的心情,不如情緒能量表現的那麼明顯罷了。
“那讓我嘗一下。”蘇小蔓說道。
“你來生理期了,別喝!”喬雅提醒道。
蘇小蔓嘴角抽搐了一下,臉色微微紅了一下,悄悄望了眼保寶。
“咳……我一個字都沒聽懂。”保寶馬上撇清立場。
“所以你是聽懂了一整句話嗎?”門口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保寶側頭望去,是一個穿著紅色修身短裙的女孩,領口打著領結,很顯然也是服務生了。
保寶這才想到張芸之沒來,估計是到她和這個女孩輪班了。
喬雅把酒喝完便緩緩轉回了頭,似乎並沒有和這個女孩打招呼的意思。
蘇小蔓則又掏出鏡子修妝去了。
女孩似乎也不在意,神態自若地進了酒吧。
雖然有四個人,場面一時間卻安靜了下來。
保寶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什麼情況?
現在他覺得唯一一點可能的是,她們三個的關係處得並不好。